中午,接小寶回家寺董,經(jīng)過斑馬線時契耿,我走在最靠人行道的這條路上,旁邊的電動車離我不到1米螃征,它剛過去,我發(fā)現(xiàn)我的車左邊居然有一個女人透敌。急忙剎車盯滚,然而下坡路段剎車顯然不夠好用,雖然我的車跑不過30碼酗电,但還是與她發(fā)生了肢體接觸魄藕。于是我和小寶被迫離開車座位,我第一時間撿起地上的手機和掉了一只鏡片的眼鏡撵术。一抬頭背率,路人已經(jīng)徑直的走到路邊花池邊坐下來了,小寶也已經(jīng)靠邊了嫩与。我先把鏡片壓進了眼鏡框帶上寝姿,然后為了不影響交通我把小巧小毛驢也推到路邊。和我的保險代理人聯(lián)系看怎么處理划滋。
這時對方湊過來好多人而且越來越多饵筑。原來他們是來旁邊酒店喝喜酒的,大家都湊過來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处坪,人行道上滿滿都擠滿了根资。我心里很害怕架专,擔心他們激動起來會對我和小寶不利。這時小寶班一個同學家長也過來問我情況玄帕,并留下來一起處理部脚。
我的想法是趕緊帶到醫(yī)院看看,然而對方卻提出私了裤纹。他們說是來喝喜酒的委刘,沒時間去醫(yī)院,我和小寶的同學家長過去一看服傍,她的腳只是破了點皮钱雷,于是心想只要他不過分,能盡快了結(jié)就最好吹零,畢竟每個人的時間都很寶貴罩抗,然而就那點皮,對方竟然開價800塊灿椅。我和那位家長一聽都被他們驚呆了套蒂。我和那位家長商量著把她兒子叫過來談500左右就私了。然而對方不肯松口茫蛹,只能走保險程序操刀。
保險處理需要更多時間,為了讓我能安心處理這件事情婴洼,那個同學家長提出帶小寶去他家吃飯并幫忙送到學校骨坑, 他們離開后。我撥通了保險公司的電話柬采。過了一會兒另外一個經(jīng)常一起玩的家長朋友也過來了欢唾。
對方聽到我打電話后,借口馬上要開席了粉捻,來不及等保險公司的人過來礁遣,揚言要扣留我的車鑰匙,等散席后再給我肩刃,我當然不肯祟霍,忙把鑰匙往口袋深處放,好在朋友也一直護著我盈包,沒讓他們靠近我才沒讓他們得逞沸呐。
然后一群人在身旁嚷嚷沒時間了,要開席了续语。我渾身無力地靠在路燈桿下面垂谢,想著大寶該放學了,就給媽媽打電話說讓大寶過去吃飯疮茄,媽媽也問我怎么了滥朱,我害怕會委屈的哭出來根暑,連忙掛掉了電話。
時間一點點過去徙邻,對方有個女的在那里罵罵咧咧的排嫌,我自知理虧沒吭聲,朋友氣場很強大缰犁,一直和她講道理淳地。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他們留下兩個親屬帅容,其他人都走了颇象,朋友也放心的去接孩子了。
然后保險公司的人就來了并徘,問了情況后一通拍照遣钳,有和他的上司聯(lián)系。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是我先墊付600元給對方麦乞,理賠的事情保險公司跟進蕴茴。但是對方身份證不在身上,電話也沒電姐直,只能我單方面留下他們電話等信息了倦淀。臨走時保險代理人說讓我記得和他們要身份證圖片。
回家的路上我拐彎去了買車的地方檢查了車子性能声畏。上樓梯時才感覺到左腳膝蓋處會疼撞叽。坐下來好好想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感覺怪怪的插龄。我真不知道她從哪里穿過來的能扒,前面車剎車后我也剎車了,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如果他不發(fā)身份證給我辫狼,那么保險公司不會做出理賠,我先把錢墊付給她是不是做錯了
我想我是幸運的辛润,首先前后有兩個家長和媽媽在盡心幫助我膨处,安排好了兩個小家伙讓我沒有后顧之憂地處理這件事情;其次車子買了保險砂竖,我才能那么從容的面對這件事情真椿,也許對方不會發(fā)身份證給我而導致我無法順利拿到保險公司的理賠,但是相比他們開出來的800快乎澄,我最多損失600塊突硝。
這次的事故我該反省自己,不要因為小寶說我的車速不夠快而去羨慕別人的快速度置济;雖然車子只能跑30碼解恰,但下坡也要按住剎車锋八,即使坡度不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