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對有機會參加山水風光郵票首發(fā)式的郵迷來說蚌堵,除了緊張地貼郵票蓋郵戳向各地郵友寄發(fā)原地首日封片外芍秆,心向往之的莫過于尋訪郵票圖案的“原地”了都伪。作為一名集郵愛好者,那一年九月(若記憶無誤的話示罗,應該是一九九四年)惩猫,我有幸在武陵源景區(qū)參加了《武陵源》郵票首發(fā)式,首發(fā)式之后的第二天蚜点,便“按圖索驥”興致勃勃地去尋訪郵票圖案的“原地”轧房。
? ? ? ? 那幾天天氣一直不太好,陰雨蒙蒙的绍绘,真擔心像有人所說的那樣奶镶,吃盡了苦,爬到山上什么也看不清脯倒。但強烈的愿望使得我們一行數(shù)人顧不得出發(fā)時還在下個不停的綿綿細雨实辑,還是下定決心——“上!”
? ? ? ? 登山的路并不坎坷藻丢,但那盤山而上剪撬,曲曲折折,前不見頭后不見尾的石級卻也累得人夠嗆悠反,我們一隊人馬残黑,年齡大都在四五十歲之間,老的已近六十斋否,最年輕的兩位女同胞也有三十出頭了梨水,個個汗涔涔,人人喘吁吁茵臭,但卻無一人打退堂鼓疫诽,只是為了一睹“原地”那誘人的風采……
? ? ? ? 到了!終于到了——啊,南天門奇徒,真無愧于這一名稱:一邊是深不可測的幽谷雏亚,一邊是云霧繚繞的峭壁,游人欲繼續(xù)前行摩钙,舍此門無它路罢低,有人說其形狀恰似桂林象鼻山,我看胖笛,像固然有點像网持,但那氣勢,那風度长踊,決不是位于水邊沒有險峻之態(tài)的象鼻山可比的功舀。于是。一個個忙不迭地打開相機之斯,尋找角度日杈,調(diào)整焦距地拍起照來。
? ? ? ? 蒼天不負有心人佑刷,在我們登山途中,雨停了酿炸,迷蒙一片的云霧也飄飄搖搖瘫絮、時聚時散起來,于是填硕,我們登上“點將臺”麦萤,極目遙望“西海”扁眯,接受“仙女獻花”(注:皆山中景點名)壮莹,特別令人欣喜的是,領略到了神堂灣的峰石嵯峨與千變?nèi)f化姻檀,觀賞到了御筆秀峰的直指南天與綽約豐姿命满,我手中的相機連連按個不止,要不是同行的老萬提醒我绣版,還要留幾張到“十里畫廊”去拍胶台,可能機內(nèi)的膠卷會被我一下子拍光。
? ? ? ? “十里畫廊”杂抽,這名字可真叫絕了诈唬,兩山夾一谷,蜿蜿蜒蜒缩麸,順勢而下铸磅,一路上,看不完的奇峰絕壁,道不盡的林木花卉阅仔,偶爾還會聽到一兩聲鳥鳴济竹,使人在登山途中的疲乏似乎一下子全消了■保可令人遺憾的是送浊,一直到走完,還未見到許彥博先生所繪的那枚小型張的“原地”丘跌,莫非許先生騙了我們袭景?坐在回程的汽車上,大家仿佛都有些掃興闭树,然而別急耸棒,沒走多遠,首先向許先生介紹并陪同許先生第一次踏進武陵源的蕭高鍵先生叫司機停車报辱,帶著我們下公路与殃,披草叢,尋小道碍现,步入一片滿是礫石的河灘幅疼,來到一條窄窄的有著清清流水的溪邊,“回頭看——昼接!”老蕭說爽篷。
? ? ? ? “啊,原地慢睡!”大家禁不住叫起來逐工,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蕭叫大家別動漂辐,他一個人挽起褲腳泪喊,涉過小溪,對好鏡頭髓涯,為我們攝下一張張“原地”風光照袒啼。
? ? ? ? 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可這次的原地游卻時時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复凳。
武陵源風光郵票小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