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晚霓虹燈璀璨
點亮了黑暗趕不走孤單
午夜和白天不停的交換
游走在街頭一個人孤單
節(jié)日的狂歡情人的浪漫
所有的快樂都和我無關(guān)
無聊的工作讓人很心煩
冷漠的新歌夺颤,只是歌詞讓我很喜歡卜录,無他恕曲,不過是想起了一些舊事蟀悦。
南方的冬天來的很晚,可它終究不會缺席。
跟十七歲那年的冬天一樣,樹上的葉子還是綠的儒旬,夾雜著一兩片的黃色,風(fēng)吹過的時候依舊有落葉飄下來帖族,或許它會飄走栈源,飄過大西洋彼岸,又或許它會留在原地竖般,被人踐踏直至化為泥土慢慢腐朽在地下甚垦,不再有人知道,就像那些舊事一樣,被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制轰。
人常說十七歲的花季,我是一個初中畢業(yè)就去工作的女孩胞谭,也就是說十七歲以后都是在打工生涯中度過的垃杖,十七歲于我只是一個年齡,沒有花季丈屹。
不過這一切對于我來說還是很新鮮的调俘,大城市,從此沒人管旺垒,這些都是無比的誘惑彩库,只是伴隨著的也是無盡的體力勞動,煩瑣且重復(fù)先蒋。
在那些瑣碎平淡的日子里骇钦,有天我發(fā)現(xiàn),隔壁廠房的宿舍有些奇怪的人竞漾,下班時間似乎他們天天聚在陽臺眯搭,某天我經(jīng)過時他們忽然叫了我一下,我覺得莫名其妙业岁,抬頭看了一下鳞仙,發(fā)現(xiàn)是一個染著紅色頭發(fā)的男孩,似乎有點帥笔时,他拿著手機(jī)對著我指了指陽臺棍好,我發(fā)現(xiàn)那上面貼著一張大大的紙皮上面還寫著一些數(shù)字,很明顯那是電話號碼允耿,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jī)記下了借笙,然后就走了。
第二天较锡,我發(fā)現(xiàn)他自己站在陽臺上提澎,叫我,說讓我閃他電話念链,我沒回話盼忌,回宿舍后給他發(fā)了條信息,只有兩個字掂墓,你好谦纱。
之后我們就開始短信聊天了,他說他叫阿洪君编,剛來這里沒多久跨嘉,漸漸地就熟悉起來了,第一次見面那天很冷我穿著雙拖鞋吃嘿,噠噠地就跑出去見他祠乃,他說叫我做他女朋友梦重,我想了下就答應(yīng)了,或許是有點倉促跟隨便亮瓷,但感覺自己對他還是有好感的琴拧,不然也不會記下他的號碼。
有一天晚上嘱支,記得第二天是星期天蚓胸,他說帶我去玩,我沒答應(yīng)除师,我說我要跟我朋友們?nèi)ネ媾嫔牛缓笏鷼饬耍f了一句汛聚,到底我重不重要锹安,我沒回答他,兩個人不愉快地就分開了倚舀,各自回宿舍八毯。
后來有一天跟朋友談到他,朋友突然問我瞄桨,你對他是不是真心的话速?我懵了一下,有點茫然芯侥,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泊交,那時的想法是,這要什么真心柱查,感覺好玩就行呀廓俭。然后她就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你如果對他不是真心的唉工,那你要好好考慮要不要在一起研乒,不要不負(fù)責(zé)任的說玩玩而已,而且你是女孩子淋硝,對待感情更應(yīng)該慎重雹熬,如果沒有真正喜歡他,最好早點結(jié)束谣膳,以免傷害到別人竿报。
我聽了她的話想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給他發(fā)了條短信只有三個字继谚,對不起烈菌。
之后什么都沒說,他問我怎么了,我又只回了三個字芽世,分手吧挚赊。
從此再沒接過他電話,天天躲著他济瓢,最后一次見他是在第一次見面的陽臺上荠割,他蹲在宿舍門口,在發(fā)呆葬荷,我忽然心抽痛了一下涨共,卻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纽帖。
此后再沒見過他宠漩,還是想說再一句。
對不起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