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起來,十一點有個面試搀继,早起準(zhǔn)備腐宋。
洗臉?biāo)⒀勒常樕虾鷣y涂抹精算,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那么憔悴。弄完居然十點多該出發(fā)了,早餐都沒來得及吃搞动,走了一路沒什么精神躏精,步伐也很慢。
今天的深圳很熱滋尉,稍微走一下就出汗了玉控,走到一半覺得很累,走不動了狮惜,就跑去坐地鐵高诺。其實只是一個地鐵站的距離,下了地鐵還得走個十多分鐘碾篡,沒辦法實在走不動了虱而,又累又熱。
居然還差點遲到开泽,白白起那么早了牡拇。汗如雨下,妝也花了穆律,到了那家公司居然連杯水都沒得喝惠呼。面試官還咄咄逼人,上來就對我一頓pua峦耘,說我這不行那不行剔蹋,不適合干銷售。聊了十分鐘結(jié)束了辅髓,她對我沒什么興趣泣崩,我對她也沒什么興趣,這次面試又以失敗告終洛口。
回去的路上瞥見路邊的花開了矫付,配上今天的藍天白云和陽光,一副歲月靜好的錯覺第焰。
回來上樓梯腿發(fā)軟买优,好歹到租房了,拿出兩個沙琪瑪挺举,一盒牛奶而叼,配上路上買的蜜橘,算是早餐吧豹悬,雖然已經(jīng)12點了。
下午二點多又煮了一包粉液荸,肚子總算是被填飽了瞻佛,如果只是填飽肚子,那還挺簡單的。粉不怎么好吃伤柄,全是工業(yè)筍的味道绊困,將就吃了。
吃完繼續(xù)讀《海邊的卡夫卡》适刀,讀到中田殺了變態(tài)的殺貓人秤朗,卡夫卡去了大島山里的小屋……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夢里我一直問老哥媽媽在哪笔喉,哥說老媽在外婆家取视,我說那我去找媽媽。然后就出發(fā)了常挚,遇上下雨天作谭,濕漉漉的,山體滑坡奄毡,盤旋在半山腰的公路全被沖毀折欠。我艱難的行走著。自己沒有車吼过,路上也沒有車可以搭锐秦,別人都是三三兩兩一起走,而我只有我一個人盗忱。想著村里到縣城還有很遠很遠距離酱床,而天已經(jīng)黑了,我還沒走到鄉(xiāng)上售淡。
又想著我到了城里沒地方住斤葱,縣城里有房,但是我沒有鑰匙揖闸,我的鑰匙扣上揍堕,除了深圳租房的鑰匙,就沒有任何鑰匙了汤纸。于是感覺到了自己更焦慮衩茸。
我知道的,一切都是隱喻贮泞。
問哥哥母親在哪楞慈,那是因為我潛意識里知道她已經(jīng)不在了,但夢里哥哥說他在外婆家啃擦,我就非常非常想去見她囊蓝,其實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機會了。在被毀的山路上行走令蛉,是因為中學(xué)時代的周末我一個人聚霜,一個人一次又一次地走在那盤旋在山腰的泥路往返學(xué)校狡恬。天黑是因為那時候常常一個人走夜路,害怕也無可奈何蝎宇,但我知道母親會在家里等著我弟劲。
而沒有鑰匙,是因為沒有歸屬感姥芥。在縣城只有二房兔乞,一間哥哥和嫂子住,一間父親住凉唐,我從大學(xué)開始就沒了歸屬感庸追。我們結(jié)婚沒有買房,我在他家找歸屬感也不現(xiàn)實熊榛,所以锚国,一切都是現(xiàn)實在夢里的折射。
而當(dāng)下我找不到自己的價值玄坦,不知何去何從血筑,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可是現(xiàn)實似乎有些困難煎楣。一切還是很難實現(xiàn)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