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記錄片來到一個城市
終于有一次坐車是從容不迫的了
八一廣場的兩百多的酒店挺香的,吃了當(dāng)?shù)厝讼矚g的小藜蒿餐廳。我宣布忧风,藜蒿炒臘肉拌粉第一。人均不到50的餐廳球凰,好吃到慘的拌粉狮腿,我可以的腿宰。
下午兩點半出門,逛了酒店對門的 江西省美術(shù)館缘厢〕远龋看了“just OK”尚可的美術(shù)展。我喜歡他有序的慌亂贴硫,緊湊卻又獨立作品椿每。走著到萬壽宮,到滕王閣英遭,嗯间护,我真的好會構(gòu)圖啊,拍出光影很棒的照片挖诸,還有又紅又專眼神堅定的打卡照汁尺。又看了2024年第一次日落,從容不迫的看著他慢慢慢慢的落下多律。落霞與孤鶩齊飛沒看到痴突,秋水共長天一色看到了。
本著來都來了狼荞,一定要看著滕王閣亮燈的那刻辽装,萬萬沒想到,時間到了我作為閑雜人等被清場了粘秆。
出了滕王閣吃了拌粉瓦罐如迟,果然當(dāng)?shù)厝说目谖恫豢尚牛さ笆萑鉁@種鬼口味我是接受不了的攻走,但是不得不說殷勘,拌菜特別是藕啊,這簡直是江西的統(tǒng)治區(qū)昔搂。想象一下玲销,鄱陽湖的藕啊,江西的辣椒啊摘符,完美絕配贤斜。
吃完飯還早,半個當(dāng)?shù)厝穗S口說可以去秋水廣場看100多米的噴泉水柱逛裤,于是乎瘩绒,又是來都來了的心理,我們走著買了洪都大拇指带族,哦锁荔,是好喝的,還便宜蝙砌,還好看阳堕,更好拍跋理,明天我還要喝。
百米的水柱是看到了恬总,很巧合的看到的前普。本來雙手插兜看著平平無奇的噴泉在哪里噴啊噴啊,然后微信瘋狂震動壹堰,強(qiáng)迫癥讓我掏出手機(jī)回信息拭卿,于是就這么巧的,妹妹告訴我有百米噴泉缀旁,我也給他拍到了记劈。拍完就心滿意足的走掉,打車到了南昌之星并巍,坐五十的摩天輪,三十分鐘换途,工作人員大叔很上道的把我和朋友跟兩個小弟弟放一個車廂里懊渡,而我在車廂里開辟新思路拍到很有感覺的照片。打車回酒店军拟,又是吃炸菜的夜宵剃执。
果然是好充實的一天啊
此次出行的重頭戲來了,我是萬萬沒想到作為曾經(jīng)的帝王懈息,雖然只有27天肾档,但是他的不安簡直明晃晃寫在臉上,滿墓室的黃金都沒有他匱乏的安全感明顯辫继。一個精神世界富足的人怒见,錢財是錦上添花的東西,他們更傾向于自己喜歡的東西姑宽。比如我那迷人的老祖宗秦始皇遣耍,他在意的是統(tǒng)一,是兵強(qiáng)馬壯炮车,所以陵墓中都是人啊舵变。而劉賀,簡直了瘦穆。他是真的很擔(dān)心再一次被人趕走吧纪隙,所以滿滿的都是金子,實打?qū)嵉挠餐ㄘ洝?/p>
從嚎富颍昏侯拼車回來绵咱,又趕了一個江西省博的場子。果然告喊,這個地方跟他的鄰居福建一樣麸拄,很淺薄的家底派昧。唯一出彩的展覽還是借的國家博物館的,但是不得不說拢切,我看到了清朝祖孫三代的審美差異蒂萎,是直觀的切實地看到的。在省博看到了“鎮(zhèn)墓獸”淮椰,對五慈,就是那個寫了七部最后爛尾的鎮(zhèn)墓獸。小說源自現(xiàn)實主穗,省博那個其貌不揚(yáng)沒人在意的鎮(zhèn)墓獸是多少人想象世界的開端啊泻拦。啊想要去挖掘一下 鎮(zhèn)墓獸的世界。下午三點多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商場的鐘書閣忽媒,我現(xiàn)在在努力的做一個和平的人争拐,不隨意生氣,開始擺爛晦雨。商場的鐘書閣裝修噱頭很大架曹,但是事實上書籍很少,買了“太白金星有點煩”闹瞧,主要是因為這個書吧绑雄,網(wǎng)上打折折扣很小。追問奥邮、大喬小喬我連問都忘記問万牺,總感覺這不是什么暢銷作品,沒有的概率很大洽腺,不想失望于是避免開始脚粟。然后在書店休息的時候,終于拿起鐵生的書來已脓,對珊楼。一直以來我都對他不是很感興趣,一個一生中有一半日子都在生病的人的自我勸慰和開解度液,在我眼里是沒有必要的厕宗。我討厭自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的情緒,明明知道堕担,但是卻只能冷眼旁觀已慢。比如姨媽期間雌激素分泌過多,讓現(xiàn)實的我冷靜的看在激素刺激下的自己情緒奔潰霹购。話說佑惠,江西的物價也是很感人的,晚上在商場的時候吃了火鍋,嗯好不好吃我沒啥感覺膜楷,但是價位簡直了旭咽。我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過三塊錢一分的素菜了,或者說我從未感受過這種性價比赌厅。
又是一天結(jié)束了穷绵。
馬上就要回家了,終于吃上了七塊的早餐拌粉和肉餅湯特愿。粉味道一般仲墨,沒有湯包店五塊錢的粉好吃。白糖糕味道不錯揍障,雖然有點糯嘰嘰目养,但是外面油炸的好香。油炸的碳水化合物真的好吃毒嫡。繩金塔是作為閩南人無法理解的癌蚁,為什么要給他粉刷成紅色的,那么顯眼的紅和白兜畸,閩南人都不這樣干匈勋。八一紀(jì)念館竟然給我一種好奇心。我好奇在一個世紀(jì)前膳叨,他們是怎樣選擇這條路的,當(dāng)時的他們遭遇什么痘系。歷史總是如此菲嘴,留下的都是勝利者。
我一次次逃離現(xiàn)實中我所熟悉的生活汰翠,單手一次次因為各種原因被拉回龄坪。當(dāng)天回來的時候,我在我熟悉的動車站迷路了复唤,一遍又一遍的走過無人的地下通道健田,或許這才是陌生吧。面對一切習(xí)以為常的東西我感到陌生和迷茫佛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