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武大粗這番話,我猛然清醒過來铐伴。睡意頓時消失殆盡撮奏,腦子里一片空白俏讹。就在我為自救而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当宴,武大粗忽然湊了上來,推了我一下泽疆。
“喂户矢,該起床了⊙程郏”
我緊閉著雙眼梯浪,假裝睡得正香。武大粗看我沒動靜瓢娜,準備下床找?guī)褪止衣濉N彝蝗晦D(zhuǎn)過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眠砾,似夢非夢地拉著他胡言亂語虏劲。
“公子,這么美好的夜晚你不好好呆在床上褒颈,你這是要上哪兒去柒巫?小妾正想找你玩玩,快來呀谷丸,小妾都等得不耐煩了堡掏。小妾天生浪蕩不羈,一天都離不開男人的小兄弟刨疼。沒有男人的日子泉唁,小妾一天都活不下去!公子揩慕,別白白浪費這良宵美景亭畜。快讓小妾好好服侍公子漩绵,一起共享人間天堂贱案。”
武大粗聽了我?這番剖白,心里一陣狂喜宝踪。二話不說就把我壓在身下侨糟,死命地猛干。剛干了一會瘩燥,一只母老鼠從窗戶鉆了進來秕重。撲通一聲跳到床上,剛好落在武大粗的屁股上厉膀,對著白花花的屁股愣是咬了一口溶耘。
“哎喲!”
武大粗摸著黏糊糊的屁股服鹅,匆匆下了床凳兵。從小廚房里取出菜刀,追著碩大無比的母老鼠滿屋子跑來跑去企软。
“看你往哪兒跑庐扫?老爺今天非斬了你不可!”
母老鼠在武大粗的追趕下仗哨,上躥下跳形庭。一會又跳到了床上,發(fā)現(xiàn)了赤身裸體的我厌漂,便對著我的屁股也來了一口萨醒。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它又跳到我的胸前苇倡,對著我左邊那顆黑得發(fā)亮的大葡萄狠狠咬了下去富纸。
“哎喲,我的祖宗雏节。你這是要取我的狗命胜嗓!雖然我這條狗命被千人騎萬人壓亂人入,但也沒招惹過你钩乍,你為何專門攻擊我用來謀生的器官辞州?”
我一只手捂著黑葡萄,一只手捂著身后受傷的平原哀嚎寥粹。武大粗拿著菜刀追趕了一會变过,沒宰著母老鼠。母老鼠在屋子里亂竄了幾下涝涤,便從破窗里逃了出去媚狰。
武大粗回到床上,移開我遮擋黑葡萄的手阔拳,仔細查看了一下傷情崭孤。
“還好,只是流了一點血。過段時間恢復(fù)過來辨宠,還能將就著用遗锣。等一會天亮,我去外面弄點藥敷敷嗤形。過不了兩天精偿,很快就能恢復(fù)正常「潮”
天亮以后笔咽,武大粗去外面弄了些藥回來為我包扎傷口。
上午九點霹期,我一瘸一拐地來到美發(fā)廳叶组。大家看我走路不對勁,便關(guān)切地詢問我原因经伙。
“猩猩扶叉,是不是昨晚和老頭干架了?”
“小孩子帕膜,你懂什么?這哪是干架溢十?這分明是兩口子玩游戲玩得太投入垮刹,一時忘乎所以出了小意外≌懦冢“
“猩猩荒典,你們玩的什么游戲?我也喜歡打游戲吞鸭,改天我上你家找你們一起玩寺董。”
“哈哈哈……”
突然刻剥,周圍一陣哄堂大笑遮咖。小同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憨憨地站在一旁跟著一起傻笑造虏。
上午御吞,沒有客人來光顧。我坐在洗頭房里和幾位小同事嬉笑打鬧漓藕,暢聊著人生的趣事陶珠。
正聊得起勁,一位小同事忽然湊了過來享钞,說要查看我受傷的地方揍诽。
“猩猩,讓我看看你的腿傷得嚴不嚴重?”
“沒事暑脆,一點小傷而已交排。”我朝她擺了擺手饵筑。
“讓我看看也不礙事埃篓。”說著根资,她就要來扯我的褲腿架专。
眼看著拒絕不了她的好奇之心,我只能指著屁股說:
“不是腿玄帕,是這里部脚。”
“不會吧裤纹?怎么能傷著屁股呢委刘?”
“小朋友,這是別人兩口子的私事鹰椒,你就不要再跟著瞎摻合了锡移。”另一名同事望著我笑漆际。
坐在一旁刷手機的同事坐不住了淆珊,你一句我一句地對我窮追猛打。
“猩猩奸汇,你家老頭是不是很帥施符?干那事是不是很強?竟然把屁股都玩殘擂找?”
“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戳吝,你見過哪個老頭很強?十有八九是那頭不行贯涎,擔心猩猩給他戴綠帽才出此下策把她玩殘听哭。”
“依我看柬采,肯定是老頭受了刺激欢唾,沒地發(fā)泄情緒,把猩猩當出氣筒虐待了一番粉捻〗盖玻”
“我說你們怎么就知道和猩猩睡在一起的男人一定是老頭呢?說不定是一大帥哥呢肩刃?猩猩祟霍,你說對不對杏头?你別只顧癟著嘴啊,倒是給大家說說你家大帥哥沸呐,了卻大家的一番好奇之心醇王。”
我無言以對崭添,只能低著頭默默地玩著手機寓娩。
“我看不像,要是家里藏著大帥哥的話呼渣,猩猩早就和我們分享她的喜悅之情了棘伴。只有老頭才會讓她如此泄氣,你看她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屁置,就可猜到她的生活狀況焊夸。”
“喂蓝角,猩猩阱穗。你說句話呀,大家都對你的來歷充滿了好奇心使鹅。難道你就不能滿足一下同事們的好奇之心揪阶?”
經(jīng)她們這么一問,我愈加煩悶并徘。站起來踢了踢腿遣钳,走出了洗頭房。大廳里沒有一個消費的顧客麦乞,只見三三兩兩的同事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我走出門外劝评,倚靠在門店的外墻上注視著過往的行人姐直。沒一會,走過來兩個流浪漢對我傻笑蒋畜。其中一位背著破麻袋的流浪漢走到我跟前声畏,傻乎乎地看著我說:
“姐姐,你咋長得跟我昨天在動物園里看到的那只黑猩猩一模一樣姻成?你不會是它失散多年的孩子吧插龄?要不要我?guī)闵蟿游飯@去找你媽媽?我看那黑猩猩媽媽挺可憐科展,見了人就吼叫均牢。一定是丟失了孩子,急得直跳腳才睹∨枪颍”
我氣得七竅生煙甘邀,抓起門邊的掃帚就朝流浪漢掃了過去。流浪汗嬉皮笑臉垮庐,小跑著過了馬路松邪。
“小姐,做頭嗎哨查?”兩位勾肩搭背的油膩男來到我眼前逗抑。
“做『ィ”
“怎么收費邮府?”
“不同的服務(wù),收費標準不同护盈⌒矗”
“說說看,你們都有什么服務(wù)腐宋?
我初來乍到紊服,不了解收費標準,便要將他們請進門店里向其他同事咨詢胸竞。
“請跟我來欺嗤。”我拉開門卫枝,示意他們進店煎饼。
“我們還有事,晚上再來校赤∵壕粒”說完,兩位油膩男子笑著走開了马篮。
晚上快要打烊的時候沾乘,我閑著沒事,跑出門店透氣浑测,碰巧又遇上他們翅阵。兩人徑直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迁央,直接說:
“小姐掷匠,你們門店提供特殊服務(wù)嗎?”
“什么特殊服務(wù)岖圈?”我一愣讹语。
“小姐,看你面相幅狮,你不像是剛出來混社會的人募强。身在這個行業(yè)里謀生株灸,你怎么連特殊服務(wù)都不知道呢?你這樣做生意擎值,什么時候能把業(yè)務(wù)提上去慌烧?”
“實在不好意思,小女子腦子遲鈍鸠儿,請你明示屹蚊。”我佯裝不知进每。
“小姐汹粤,你可是你們這個行業(yè)里的一股清流啊。真是少見田晚!這樣吧嘱兼,我們也不想浪費時間猜謎語。我看你的面部特征有點奇特贤徒,全身上下散發(fā)出野獸般的氣息芹壕。這真是萬里挑一,我活了幾十歲還沒見過像你這么有特性的女人接奈。今天有緣相見踢涌,我們何不趁機好好交流一下經(jīng)驗?”
自從去老伯家做了保姆序宦,我便有意改邪歸正睁壁。打算洗心革面重新開始做人,不再干出賣肉體的勾當互捌。但一摸口袋潘明,里面的幾個鋼镚響當當?shù)貋y晃。我心里一緊秕噪,不免有些動搖钉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