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ELLE》
? ?瀟灑不羈的李逍遙燕垃、憨直忠義的郭靖箭券、可歌可泣的蒙毅……胡歌飾演過的角色非仙即俠,總也奇幻出塵狸涌;可他詼諧地說過:“我演的最成功的角色是胡歌切省。”鏡頭與生活帕胆,通通是舞臺朝捆,讓胡歌酣暢地show出自己的人生。ELLE和他約在劇院里聊天懒豹、拍片芙盘,偌大的舞臺,等待著專屬于胡歌的“Show Time”脸秽!
? ?深藍色線帽儒老、藍色衛(wèi)衣、藍色波板鞋记餐、隨意地搭條牛仔褲驮樊,胡歌帶著一身深沉的水色出現。摘下墨鏡片酝,他與生俱來的囚衔、酷似漫畫人物的氣質像裝在瓶中才被開封,一個清朗俊逸的少年立刻跳到眾人面前雕沿。當年那場出入鬼門關的車禍痕跡幾乎已被抹平佳魔,82年出生的胡歌儼然還能瞞天過海地跑到高中生隊伍里,收獲籃球場邊沖他而來的女生尖叫聲晦炊。
? ?他看起來很乖鞠鲜,編輯們商議著為他從一堆衣物里挑出好看的搭配,招呼他“先試試這件吧”断国,他一口一個“哦”贤姆。等衣服套上了身,他也像經過一輪熱身稳衬,活絡起來霞捡。有件藍色的燕尾服拖著長長的下擺,促狹的肩部把他裹得形象滑稽薄疚,他就躬身作佝僂狀碧信,蹙起眉頭、壓低嗓門:“可以演卡西莫多了街夭∨椴辏”換了一套牛仔范兒的外套搭配禮帽,他一手按住帽子板丽,眼神飛揚:“牛仔很忙嘛”呈枉,說著還“Blabla”地哼了兩句。他對著鏡中想做鬼臉,卻和你的眼光撞個正著猖辫,他竟不好意思起來酥泞,一欠身,一點頭啃憎,給了一個不得不用“燦爛”來形容的笑芝囤。
現實的舞臺Show:動作喜劇
? ?把舞臺交給胡歌就有戲看了。在劇場的舞臺中央辛萍,攝影師要求他握著話筒架連續(xù)360度轉圈和躍起凡人,“臉還要看鏡頭”,他便不厭其煩地轉啊蹦叹阔,自己翻新動作的花樣挠轴。夸他和攝影師合作默契耳幢,Pose有型岸晦,胡歌搖手否認:“那是玩!其實我真的不太會擺Pose睛藻,像模特那樣正兒八經地我不行启上,要讓我動起來!進入這個場地的時候我放心了店印,知道自己能放得開冈在,因為舞臺是我熟悉和眷戀的地方“凑”
? ?他真的能放開包券,因為投入,先是甩腳時踢飛一只鞋炫贤;另一次溅固,想用來開嗓的“波斯貓”才唱出“波斯”兩個字,他又險些把話筒架甩飛——舞臺上不斷上演著胡歌的“動作喜劇”兰珍。
? ?現在在臺上能落落大方侍郭,遭遇甩飛鞋子的尷尬也就“哈哈”一笑而過;胡歌小時候卻是個內向過頭的小男孩掠河,不然也不會被父母硬拉去小熒星藝術團的考場報名亮元,他一進門就嘩拉拉地掉起眼淚來,躲閃著只想逃回家唠摹。“就因為我太內向爆捞,太害羞,爸媽逼我去鍛煉跃闹∏断鳎”那一年,只會哭鼻子的胡歌竟然成為3萬個考生中被錄取的60名幸運兒之一望艺,虎頭虎腦的模樣太招人了苛秕,自然有考官破格偏袒他。
? ?“慢慢的我真的被改造了找默,敢于和大家自在地交流艇劫,敢于站在舞臺上釋放自己。但小時候那個不愛說話的我還在我的身體里惩激,未必是最核心的店煞,但始終存在。即便和朋友在一起或是只有我一個人风钻,我都能感覺到多層次的自己顷蟀。”回過頭去看骡技,胡歌喜歡自己的改變鸣个,也與至今保留的那一點“慣性”和平共處。
? ?胡歌說布朦,其實自己到現在仍未完全“開竅”囤萤,還沒有摸到那個一上臺就自如揮灑的開關。“我還是容易緊張是趴,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中才自信涛舍。”他稱自己“豁出去了”的舞臺經歷也不算大事件——那次他帶著音樂新專輯《出發(fā)》做宣傳唆途,首次和樂隊進行現場合作而非使用錄音伴奏富雅,胡歌一下臺就“不打自招”地嚷起來:我好緊張啊,大汗淋漓了肛搬。
虛擬的網絡Show:加倍真誠
? ?對于“胡椒”——胡歌的粉絲們而言吹榴,他們樂于在另一個劇場里搶“沙發(fā)”和“板凳”,全神貫注地等著他們的偶像在博客/微博中滚婉,更赤誠坦蕩地show出自己图筹。
? ?胡歌很愛舞文弄墨,興致好時在博客上寫得洋洋灑灑让腹,風格路數不一:有自行設計分角色的對話體远剩,有圖文并茂的敘事文,也有很多細碎的句子甚至不那么正兒八經的“詩”——不難看出骇窍,他沒有借用這個平臺刻意作秀瓜晤。“我沒有拿博客做宣傳,現在寫的東西腹纳,一半是興趣創(chuàng)作痢掠。我以前學文科的呀驱犹,高考加政治,有時候酸勁上來就玩一點足画⌒劬裕”他得意且自嘲地說到“酸勁”二字,兩眼笑得瞇成一條線淹辞。難怪他的粉絲送他的禮物從來都不是幼稚的公仔玩具医舆,聽說都是書。
? ?胡歌誠實地表示:“大學起我就寫博客了象缀,純粹的日記蔬将,也提很多私人感情。不過現在就沒必要那么公開化啦央星。很多情緒想說霞怀,就隱晦地寫±蚋”
? ?不久前里烦,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兩個哥們相繼給胡歌打電話,說自己當爸爸了禁谦,胡歌憋不住千噓萬嘆胁黑,在博客上隆重地來了段哲思:“兩個兒時的好友突然都當爸爸了,我卻還在當什么偶像州泊。爸爸和偶像的區(qū)別在于:爸爸管孩子丧蘸,偶像管自己;爸爸扶著孩子走路遥皂,偶像被扶著走路力喷;爸爸永遠是孩子的偶像,偶像永遠是爸爸的孩子演训〉苊希”胡歌說,他邊寫還邊“嫌”自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就幻想自己當了爸爸會怎樣样悟,我猜人們都會說拂募,你自己就一孩子,還生了個孩子窟她〕轮ⅲ”逼他再挖些內心設想好的“父子戲”,他就孩子氣起來:“咳震糖,將來要是我當爸爸录肯,肯定是整天和小孩混在一起玩,都在地上爬來爬去吊说!”
? ?比之言語论咏,用相機來表露心情胡歌更得心應手优炬。習慣了周圍的人紛紛用鏡頭對準他,鎂光燈外的胡歌更愿意作看客厅贪,“攝影就是一個人做的事情蠢护。甚至是你空虛時,可以用記錄別人生活的方式填補自己卦溢『啵”胡歌說自己用玩的心態(tài)拍了許多照秀又,已然很滿足单寂,家里的8、9臺相機涵蓋了傻瓜吐辙、膠卷宣决、Lomo和單反。這還不夠昏苏,一轉身尊沸,他就見縫插針地和攝影師聊起了最新型的專業(yè)相機。
未來的更大Show場
? ?“我想坐到那兒去贤惯,就像爬上陽臺洼专。”拍片最后孵构,胡歌還想展示危險系數很高的“半空懸浮”:坐在觀眾席二樓的安全圍欄上晃蕩雙腿屁商。這種設想當然被否決了。而當劇場的燈光通通熄滅颈墅,僅有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時蜡镶,胡歌開始在觀眾席間演起了“孤獨的花朵”,喃喃自語:“空蕩蕩的劇院恤筛,只有一個落寞的歌手……”官还,他還開發(fā)出一個“實驗性設想”:“要是我來導場演出,就讓觀眾都坐臺上毒坛,演員坐臺下望伦,開演以后演員都不動彈,看看觀眾們怎么辦煎殷÷判常”
? ?胡歌后來說:“化妝的時候我就在想,等下自己可以怎么玩蝌数,包括你們設計的站在觀眾席椅子上的動作愕掏,我心里都預演過了《ド。”漸入佳境時饵撑,原來他的導演欲會和表現欲并駕齊驅剑梳。
? ?胡歌考過導演系,那也是他理想的一部分滑潘」敢遥或許終有一日,整個舞臺可以在他的手里语卤,想Show什么都由他一手執(zhí)掌追逮。這個在學生時代憧憬過把《許三觀賣血記》拍成電影的男孩如今很理智:“我最初想過做廣告導演。那時自己接拍了不少廣告粹舵,發(fā)現導演是份可以把奇思妙想都使出來的工作钮孵,就特別感興趣。后來接觸得深入了眼滤,我才知道做導演的門檻不高巴席,但要做個好導演,那就路漫漫了诅需⊙Γ”他的眼神中有思慮,也閃爍著暗暗的期望堰塌,讓旁人愿意期待屬于“胡導”的將來——即便他實在是求全責備的完美主義者:“就算有一天我真的開始導演片子了赵刑,在沒有被自己認可的作品拿出手以前,我也是不肯承認场刑,不會公之于眾的般此。”
? ?演員胡歌確實低調摇邦,一直以來恤煞,很少看到與他沾邊的粉紅色新聞,也沒有嘩眾取寵的先例施籍;即使將來成為胡導居扒,相信他也是低調的。“低調的就是最高調的丑慎∠参梗”——胡歌突然蹦出了這句話,從正在翻看的2月刊《ELLE》里“現學現賣”竿裂,眨眨眼睛玉吁,為自己的各種Show做出了完美總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