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火車蒂破,還是難以相信一個人就這么走了!生命是有多說不清道不明瓣蛀。本以為經過一晚上的沉淀會好些胖秒,早上起來情緒確實比昨晚要穩(wěn)定一些,但是現(xiàn)在插上耳機鸦概,坐在火車里箩张,感覺心仍然在顫抖,空落落的窗市。
8歲的時候先慷,母親走了。彼時對生死沒太多的理解咨察,哭一哭就過去了论熙。20歲正青春年少的時候,喜歡所謂的傷痛文學摄狱,覺得比死離更痛苦的是生別脓诡。22歲无午,大學畢業(yè),家里的頂梁柱倒了祝谚,那時候也傷心彷徨宪迟,可畢竟人還在,心里也就有一份依賴交惯;現(xiàn)在次泽,突如其來的噩耗,讓我實實在在體驗了一把什么叫作真正的死別席爽。
人死如燈滅才是最大的悲哀意荤。和他的聯(lián)系什么都沒有了。曾經的憤怒只锻,傷心都隨著這個噩耗煙消云散玖像,只想著再去看看最后一眼,畢竟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炬藤,叫了那么多年的哥哥御铃。他活著,我可以不接他的電話沈矿,不回他的消息上真,也許多年以后我們會和解,會成為生活在兩個城市的陌生人羹膳,可是這都得是他還活著睡互。他現(xiàn)在沒了,永遠地沒了陵像,就像當初媽媽走了一樣就珠,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可能還會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想讓我再討厭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