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金庸老人家94歲生日逞壁。
打開微信,張佳瑋和六神磊磊都更新了文章。
一個希望自己從未讀過金庸腌闯,然后讀的時候像幾十年前香港看連載的讀者們一樣袭灯,時時保持著新鮮感,猜測著接下來的劇情走向绑嘹;一個找到了一個金老爺子的死忠粉稽荧,拿著自己的小玩偶走遍了金庸的世界,玩偶做的挺好工腋,照片拍的也好姨丈,創(chuàng)意也好,情懷滿滿擅腰。
小子雖不才蟋恬,畢竟也是在大學里讀完了“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的趁冈。隔三差五的也會拿出射雕三部曲歼争,《笑傲江湖》里重溫一下,有這個由頭渗勘,也來說兩句吧沐绒。
和人瞎侃的時候,經(jīng)常吹自己的一點是旺坠,高中讀完了古龍乔遮,大學讀完了金庸。
倒不是吹牛取刃,是真的蹋肮。
或許是先入為主,或許是作為一個射手座更喜歡古龍寫的那個灑脫無羈的浪子江湖璧疗,剛上大學時坯辩,并不太“待見”金庸,還曾經(jīng)和同宿舍的哥們就“金庸和古龍誰更牛逼”這個宏大命題進行了曠日持久的論戰(zhàn)崩侠。
爭論開始時漆魔,他沒看過古龍我沒看過金庸,爭來爭去不過是自說自話啦膜。于是為了讓自己的論證更加完整有送,他去看古龍我去看金庸∩遥看完了雀摘,回來再爭。
哦對了八拱,所有的小說阵赠,古龍的和金庸的涯塔,都是從學校圖書館借的。
然而人都是自己觀點的奴隸清蚀,大學時候無比愚笨而又固執(zhí)的年輕人更是如此匕荸。
所以有趣的是,結(jié)果我們都看完了金庸和古龍枷邪,可是觀點卻沒有變化榛搔。他看過了古龍,說古龍不過是借著武俠小說的皮寫偵探小說而已东揣,不如金庸古典和大氣践惑;我自然是不服,反駁他說金庸寫得太過迂腐和匠氣嘶卧,不如古龍的瀟灑和自在尔觉。
雖然還是嘴硬,可是也知道他說的金書的優(yōu)點和古書的缺點倒沒錯芥吟。自己喜歡到底也是被金庸小說里的波譎云詭侦铜,江湖大義所吸引,拿著論戰(zhàn)的借口钟鸵,一口氣讀完了14部钉稍。讀的順序也忘記了,肯定不是按照14字訣讀的携添,只記得最后讀的是鹿鼎記而已嫁盲。
在我還沉迷于武俠小說時篓叶,和我爭論的哥們早已開始追求更高的趣味烈掠,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文學青年「淄校看的書早就變成了木心左敌,錢穆,錢鐘書了俐镐。
雖然還是好友矫限,但是兩人也只能討論討論籃球,打打游戲了佩抹。
后來大四叼风,我們都考了研,都是跨專業(yè)棍苹,我考國關(guān)无宿,他考文學。
我考上了枢里,他沒考上孽鸡。
落榜之后蹂午,他也去試了下找工作,仍舊不順利彬碱,直到畢業(yè)豆胸,也沒有安頓下來。
畢業(yè)之前巷疼,吃散伙飯晚胡,大家還一起喝酒,一起吹牛嚼沿,親密無間搬泥。
然而畢業(yè)之后,就沒人再見過他了伏尼。手機換了號碼忿檩,QQ都是灰的,留言也不回爆阶。
直到今天燥透。
同宿舍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還有點聯(lián)系辨图,只有他班套,斷了。
宿舍的其他哥們也是故河,找不到他吱韭。
這倒也是,當年和他走的最近的我都這樣鱼的,更別說別人了理盆。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了7年多,我們也都過了而立之年凑阶。
不知在哪里的當年的兄弟猿规,你還好么?
若有緣宙橱,再來一爭金古的短長姨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