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時候是會懷疑的拓型,懷疑一個根本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就好像覺得受了委屈后默默地想對抽煙的人和吸二手煙的人來說交洗,哪者更需要可憐。這樣的念頭一出橡淑,又要立刻禁止自己构拳。因為生活的正真意義從來不是以一個人是否收獲足夠的憐憫為衡量標準的。
我在茫然梁棠,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置森。生活中處處充斥著這種惶恐和不適,而這些心情的最佳來源則是心里那口被死死憋住的氣以及自己的膚淺和自私掰茶。
早上吃飯時暇藏,媽媽心情不好,看著一大家子人都在賴床濒蒋,不停地嘮叨盐碱。嘮叨爸爸亂花錢把兔,嘮叨弟弟高三了還不好好學(xué)習(xí),到了我這兒也沒說啥瓮顽。其實這些根本不算是嘮叨县好,在我看來都是事實。所以當時我還跟著我媽一起啰嗦我弟弟暖混÷乒保可是,過了一會兒朋友打電話要我出去玩拣播,然后我媽就開始嘮叨晾咪,開始懷疑。
自己的那股扭勁又突地一下沖了上來贮配,不管她怎么說谍倦,一句也沒解釋。突然覺得很委屈泪勒,心里不斷地問“為什么要這樣死死地控制我的生活昼蛀?為什么總是用她自認為對我好的那一套說教我?難道我只有安安靜靜地待在家里圆存,等到他們的朋友來我乖乖地叫一聲叔叔阿姨好叼旋,這樣才算給她和我爸長臉?”可是如果是這樣沦辙,我寧愿大冬天在街上晃蕩一天夫植,也不愿意在家里聽那些人自以為是的吹噓,那樣只會讓人感受到這世界滿滿的惡意油讯,除了家長里短偷崩,雞毛蒜皮就只剩下世故圓滑。
望著路邊未完工的樓房撞羽,想起去年的六月,媽媽就是在這里對我說衫冻,女孩子要自強诀紊、自尊、自愛隅俘、不能一天到晚沒個正形瘋瘋癲癲的邻奠,一點都不靠譜。我想我做的不夠好为居,最起碼在放假的這段時間忤逆了自己的母親碌宴。過年后,只要是同學(xué)和朋友來找我玩蒙畴,我只有在出門時才跟我媽說一聲贰镣,中午我不回來吃飯了呜象。可是我卻忘了碑隆,媽媽一個人還在家恭陡,空空蕩蕩的房子,又沒有好看的電視劇上煤,要是難受了休玩,不開心了該怎么辦?
我自己難受了可以去外面晃蕩劫狠,可以寫些矯情的文章發(fā)泄拴疤。可媽媽呢独泞,她不會呐矾,只有默默地做下一頓飯,發(fā)泄的時候也只是嘮叨幾句阐肤。突然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凫佛。
快走,去商店買了幾塊蛋糕孕惜,我記得媽前幾天說想吃些甜的東西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