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門很大肿仑,但總能遇見你。
廈門很小碎税,卻再也遇不見你尤慰。
你說你放下了,那我也很好雷蹂。我很好伟端,早午晚餐一頓不少;我很好匪煌,不逃課還堅持夜跑责蝠;我很好,大步走在校園里細嗅三角梅的味道萎庭。
但是
食物寡淡霜医,老師的話進不了腦,跑時仍聽舊歌擎椰,重投音樂的懷抱支子,走路時總看熟悉的地方。
我不大好达舒,但于事無補值朋,所以每想到你就對自己說:我很好。
我喜歡輕嗅你頭發(fā)上的香味巩搏,我喜歡你輕聲細語蹲在我身邊言語昨登,我喜歡你清晨給我整理衣領時認真的表情,我喜歡你閉上眼睛的純真贯底。
我喜歡
我可能真的喜歡你吧丰辣。
年少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禽捆。
曲中人唱曲中曲笙什,曲中人非曲中人。
很后悔胚想,告別時沒有認真的對她說再見。
那可能是最純粹的愛情吧浊服。
我想要的并不多胚吁,只想在廈門遇見你腕扶。
錯過你 ?連奶茶的味道我也記不得了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