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想成為頂流模特的我
礙于現(xiàn)實的打擊
不得已答應了經(jīng)紀人去參加高層舉辦的私人聚會…
我做了三四年的模特潦匈,一直都還是個十八線開外的小透明捺宗。
靠經(jīng)紀人施舍幾個小單過日子竞端,有時候沒單做萝快,連吃飯都要靠父母接濟锻霎。
朋友也一直勸我放棄做模特,老老實實地去找個班上揪漩,至少每月可以拿到固定的工資旋恼,不用再這么朝不保夕。
我做了很久的思想準備氢拥,終于下定決心蚌铜,聽從經(jīng)紀人的安排锨侯,去找一個有錢的土豪當金主。
姚慧見我愿意低頭冬殃,又答應她去參加公司大老板囚痴,楊總舉辦的私人聚會。
她很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审葬,“你總算是肯聽我的意見了深滚,放心吧,我們那么多年的交情涣觉,我絕對不會害你的痴荐。只要你乖乖聽話,勾搭上一個有錢的老總官册,你想要什么資源不都是手到擒來嗎生兆?”
姚慧不僅僅是我的經(jīng)紀人,還是我的同窗好友膝宁。
我們從小學到大學鸦难,一直都是同校同班同寢室的好閨蜜。
從大學畢業(yè)以后员淫,她選擇跨行做經(jīng)紀人合蔽。
而我則是因為喜歡走秀的感覺,才選擇做模特介返。
這些年拴事,她混得風生水起,和我截然相反圣蝎。
我進公司的時候刃宵,姚慧就已經(jīng)是公司里的金牌經(jīng)紀人。
她一直建議我利用女人的優(yōu)勢捅彻,去找一個金主组去。
可我從小就是個倔脾氣,覺得走近路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算什么本事步淹。
靠自己努力一步步把想要的名譽地位拿到手,那才叫實現(xiàn)夢想诚撵。
堅信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我缭裆,一次又一次地被現(xiàn)實壓垮。
這不寿烟,最近的知名秀場模特選舉比賽澈驼,我又是海選期就被刷下來了。
要是因為我實力和外形不如別人筛武,我也就忍了缝其。
可那個叫什么雅的挎塌,比我矮了一個頭,人也瘦得像個猴内边。
她憑什么就能直接入圍總決賽傲穸肌?
還不是因為她背后有金主支持漠其!
入行這么多年嘴高,我算是看明白了。
沒有金主的模特和屎,你再牛掰都只能做別人腳下的墊腳石拴驮。
姚慧和我說,楊總每月25號會定時舉辦一場私人聚會柴信。
屆時去參加聚會的人套啤,非富即貴。
我只要瞅準哪個有錢的老總對我有興趣随常,就直接上纲岭,把人先勾搭上床再說。
號當天线罕,我為了打扮得更加亮眼一些止潮,用我全部家當買了一條名牌晚禮裙后,又請專業(yè)的設計師钞楼,為我量身定制了一個完美的妝容造型喇闸。
晚上九點,姚慧親自開車送我過去楊總開的私人會所询件。
說來也奇怪燃乍,楊總平時為人低調(diào),也不見他戴什么名貴的手表宛琅。
可是他卻能在寸土寸金的s市全款買下一棟近千平的別墅刻蟹。
而他舉辦私人聚會的地方,又是他花錢另在郊區(qū)買下的自建房嘿辟。
原本普普通通的民房舆瘪,經(jīng)過楊總的改建,成了一家高級私人會所红伦。
到達會所后英古,守門的門童領著我們走進會所大廳。
據(jù)楊總定下的規(guī)矩昙读,我們需要佩戴上面具之后才能上去頂樓參加聚會召调。
待前臺小姐確認完畢我們的身份,分別給了我和姚慧一個粉色的面具。
不過唠叛,我的面具額間畫著鮮紅的玫瑰圖案只嚣,姚慧的面具卻是純色的。
我好奇地問前臺為什么我們兩個的面具不一樣艺沼?
姚慧竟然直接推著我就往電梯間走册舞。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事澳厢,快走啦环础!”
姚慧絲毫不給我反抗的機會,我被迫進了電梯剩拢。
我們先是穿過一間空房間线得,隨后走到面積近四百平方米的陽臺上。
時間不早不晚徐伐,恰巧遇上沒戴面具的楊總正拿著話筒說著歡迎致辭贯钩。
作為會所的老板,他親自為前來參加聚會的人獻唱一曲办素。
不得不說楊總唱歌還真不錯角雷,一曲完畢,廣播播放音樂性穿,大家開始互相找尋舞伴勺三。
我看著互相曖昧地抱在一起舞動身體的男男女女,看到某些有著啤酒肚的男人需曾,用他們高高鼓起的肚皮吗坚,觸碰他們舞伴的身體。
我突然想到了呆万,老家農(nóng)村圈養(yǎng)的種公豬商源,配種時的模樣。
既惡心又搞笑谋减。
我微微發(fā)抖牡彻,直到姚慧傾傾推了我一把,讓我上前出爹。
雖然我是來這里找金主的庄吼,但我還不至于瞎著眼睛去找一個又胖又猥瑣的男人。
繞著場地走了一圈以政,我目光放在了坐著休息區(qū)角落的一個帶著藍色面具的男人身上霸褒。
他和其他男人的面具顏色都不一樣,是獨一無二的盈蛮。
我尋思這個男人身份肯定比在場的人都要高貴。
不然為什么其他男人都戴著白色面具技矮,只有他戴著藍色面具抖誉?
我盡量露出最迷人的身姿殊轴,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朝著男人走了過去袒炉。
你好旁理,怎么不去跳舞,一個喝什么悶酒呢我磁?”
男人把他面前的杯子舉起來孽文,“這不是酒,只是一杯涼水而已夺艰∮罂蓿”
真有意思,獨自躲在角落喝涼水郁副?
這個男人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减牺,我學著電視劇里的妖艷賤貨,把頭靠著他的胸前存谎。
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拔疚,一邊夾著嗓子調(diào)戲他,“喝水多沒意思既荚,不如我們?nèi)ズ赛c別的稚失?”
男人的身體一愣,饒有興趣地問我恰聘,“要換什么喝句各?”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就這樣輕輕撩撥一下憨琳,就上鉤了诫钓。
換什么喝都行,你想去哪篙螟?”
我的目的人盡皆知菌湃,我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向男人表露我想和他上床的心思遍略。
男人輕笑一聲惧所,沒有說話。
但是绪杏,沒過幾秒下愈,我就被他拉著走進了一間小黑屋里。
我想讓他開燈蕾久,他卻說在黑暗中辦事才最有感覺势似。
我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卻依舊生龍活虎履因,不愿意放過我障簿。
事后,我想開燈穿上不知道被丟到地上的裙子栅迄。
手剛摸到開關站故,被他用大手攔住了。
黑暗中我們兩個都脫下了面具毅舆,難不成他不愿意讓我看到他的臉嗎西篓?
我只想開燈穿上衣服,你別誤會憋活∑窠颍”
不看就不看吧,但衣服我總得穿上吧余掖!
我還想伸手觸摸開關寸爆,男人突然抱緊我,大手溫柔地撫摸我的后腦盐欺。
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闖入耳膜赁豆,“乖,別開燈冗美,時間到了魔种。聽話好嗎?”
什么時間到了粉洼?”
聽到我的疑問节预,男人用狐疑的語氣詢問,“你不知道属韧?”
哎安拟,這個男的說話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該知道什么宵喂?”
身后的男人把身體又挨近我?guī)追挚飞猓叶勾盗艘豢跉夂螅Z氣輕佻地說锅棕,“你跟我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拙泽。”
什么意思裸燎?
我還沒反應過來顾瞻,就感覺臉上被重新套上了面具,男人走到我的身側德绿,拉著我的手荷荤,帶著我往某個方向走去退渗。
男人伸手拉開窗簾。
外面的光線透進來的同時梅猿,也讓我看清了外面的景象氓辣。
混亂秒裕、不堪袱蚓、糜爛…
原先衣冠楚楚在跳舞的男女,現(xiàn)在都衣衫不整几蜻。
互相纏綿喇潘,交融在一起的男女,甚至是三男一女梭稚。
離我最近的一對男女颖低,女人正面趴在玻璃上,頭高高揚起弧烤。
我嚇得向后跌進男人的懷里忱屑,嘴巴張了又合,大腦一片空白暇昂。
后面的事情發(fā)生得順理成章莺戒,男人又來了興致。
讓我和窗外的女人面對面急波,互相看著對方最浪蕩的一面从铲。
時間過得很漫長,特別漫長澄暮。
久到我失去了人性名段,只知道沉淪在無盡的欲望中。
糜爛的聚會散場泣懊,我絕望地趴在地上伸辟,了無生氣。
有個女人進來扶著我坐起來馍刮,替我穿上衣服信夫。
姚慧,你是知道的對嗎渠退?”
她幫我穿衣的動作一頓忙迁,語氣委婉地安慰我,“別說這些了碎乃,我們先走吧姊扔。”
我實在是沒力氣推開這個惡毒的女人梅誓,任由她幫我穿好衣服恰梢,扶著我往外面走佛南。
看到外面更加骯臟的場景,我甚至有些慶幸嵌言,我僅僅只是和一個人嗅回。
不像外面的那些女人,被一個又一個男人當成商品推來推去摧茴。
我余光看到姚慧脖間有一道淡紅的五指印绵载。
呵,原來苛白,姚慧也去服侍貴人了娃豹。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能怪誰呢购裙?
要怪就怪我自己利欲熏心懂版,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
當晚躏率,我頂著一身的污漬躯畴,和姚慧回了家。
在沐浴間薇芝,我拼命地搓洗身體蓬抄,試圖洗干凈骯臟的軀體。
皮膚洗得通紅恩掷,破皮的刺痛感也壓不下我心里的痛楚倡鲸。
無助、絕望黄娘、悲憤…
我拿起了擺在洗漱臺上的刮胡刀片峭状,對準自己的手腕,輕輕用力逼争,鋒利的刀尖劃破皮膚优床,刺破血管。
看著噴涌而出的血紅色液體誓焦,我放肆地笑了起來胆敞。
若時光可以重來。
可惜時光不能重來杂伟。
我沒死成移层,被姚慧救下了。
我還得繼續(xù)為了生活奔波赫粥,為了賺錢努力工作观话。
那晚過后,我躲在姚慧家里不肯出門越平,不愿意再去公司上班频蛔。
即使姚慧告訴我灵迫,我拿到頂級秀場的走秀資格,我也沒興趣再繼續(xù)做模特晦溪。
朋友說得對瀑粥,我不適合做這行,勉強融入進去三圆,也不會有好結果狞换。
我消沉了一段時間后,向公司提出了離職嫌术。
楊總約我面談哀澈,我答應了。
我原以為他就是簡單走個流程度气,沒想到他居然拿那天晚上的動作視頻來威脅我!
說只要我乖乖聽他話膨报,要什么資源就有什么資源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