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和生活中,經(jīng)常會參加一些大大小小的飯局艘希。
而在飯局中常常會流傳著一些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和流程硼身。
一般主人在賓朋落座、舉杯之前覆享,會把在座互不認識的人介紹一番佳遂。談笑風(fēng)生中常常把從政的,官升幾級撒顿,把做生意的冠之于某某老總等讶迁,即使是學(xué)生也會貼上標簽,如未來的“企業(yè)家核蘸、藝術(shù)家、科學(xué)家”等啸驯。
被介紹者在嬉笑歡聲中客扎,瞬間被官升幾級,或秒變成為社會精英罚斗、各路達人徙鱼,知是戲言,起初略為謙虛针姿、否認一下袱吆,繼而便默認了新的稱謂,最后便坦然接受主人賜予的“頭銜”距淫。
如此绞绒,整個酒席便在某院長、某局長榕暇、某老總的觥籌交錯蓬衡、推杯換盞中愉快地進行著喻杈,醉意朦朧中便飄飄然,仿佛自己真的是升官加爵了狰晚。
其實這也是都市人在工作之余對節(jié)奏緊張的生活筒饰,一種放松的方式罷了。戲虐詼諧中壁晒,誰會拒絕升官加爵呢瓷们?誰又會當真呢?
但由于經(jīng)常被升官秒咐,也鬧出了不少個笑話谬晕。
01、
一次閨蜜召集的飯局中反镇,閨蜜向我們幾個女友介紹她老公的好朋友:
”這是我們市汽車檢測站的馮站長固蚤,以后你們的車子年審,盡管找他好了”歹茶。一來二往很多次的飯局中混得很熟了夕玩,只記得他是馮站長,并不知曉他在單位里真正的職務(wù)惊豺。
碰巧有一次我開著車去辦年審燎孟,果真遇到了馮站長,原來他是檢測站里的一位引導(dǎo)員尸昧,但我依然沿襲酒桌上的稱呼揩页,客氣的叫他馮站長。
他笑著并不否認烹俗,檢測完畢爆侣,他還指導(dǎo)我拿著報告單到一號窗口辦下一個流程。
到了窗口發(fā)現(xiàn)少拿了行駛證幢妄,我順口說道:“行駛證忘在你們馮站長那了”兔仰。
”哪個馮站長,我們這兒的站長不姓馮”蕉鸳。
我啞然失笑乎赴,那個所謂的馮站長從開始認識他便叫馮站長,這個稱呼已經(jīng)成為了習(xí)慣潮尝,仿佛內(nèi)心中他就是站長榕吼。
可是他的同事知道他在酒桌中早已被升官了嗎?我只能呵呵了勉失。
02羹蚣、
閨蜜邵,在某個建筑公司里任出納戴质。
平時一到聚餐度宦,我們便相互打趣踢匣,舉起酒杯或飲料杯互稱x總,發(fā)展到后來戈抄,連平時通電話發(fā)微信都稱”總”了离唬。
有一次我聯(lián)系閨蜜邵,向她咨詢一件不太重要的事兒划鸽,便在微信里發(fā)語音給她输莺。
“邵總,這會兒可忙裸诽?向你咨詢一點事兒”嫂用。
“嗯,這會兒不太忙丈冬≈龊”
“邵總,上次你說的那個……”
我把語音發(fā)出去埂蕊,等待她的語音回復(fù)往弓,但突然她就啪啪給我發(fā)來一段文字:
”不能發(fā)語音啦,你老是邵總蓄氧、邵總的叫我函似,剛好我們項目部王總到辦公室來了,被他聽到丑死了”喉童!
哈哈哈撇寞!可愛的邵總為真正的王總讓道了。
03堂氯、
平時家庭聚會上蔑担,我們姐弟三個家庭的成員總愛互相“吹捧”,因老公在一所高校行政部門工作咽白,本來只是科級干部钟沛,卻被他們冠之于學(xué)院的”院長”。
每次逢年過節(jié)家庭聚會局扶,老公便自然升級為“院長”。這假院長倒也心安理得叁扫、受之無愧三妈!
有一次我和老公以及我的姐夫、弟弟因為某種原因和老公的幾位同事在一起吃飯莫绣。
席間畴蒲,姐夫和弟弟居然習(xí)慣性的異口同聲地向老公敬酒:“王院長,干一杯”对室!
霎時模燥,老公的同事咖祭,兩位真正的處長面帶詫異,不知啥時王科長變成了王院長了蔫骂。正疑惑間么翰,老公自嘲道:”我這個院長要下輩子才能當了,還是我們兩位處長先升院長吧辽旋!
弟弟感覺說漏了嘴浩嫌,忙給自己找臺階:“對對對!你們都是未來的院長"补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