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第一次堅持寫日記是在高二匪凉。
? ? 寫日記前的一分鐘枪眉,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好像白過了許多日子洒缀,一直重復瑰谜,毫無意義。我存在的證據(jù)又是什么树绩?是我坐在椅子上的痕跡?還是身份證隐轩,證明我是個合法公民饺饭?蘇軾說: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职车。泥上偶然留指爪瘫俊,鴻飛那復計東西。我踏的雪泥呢悴灵?
? 我想留下痕跡扛芽,所以想到了寫日記。我又突然發(fā)現(xiàn)积瞒,我好像從來沒有寫過日記川尖,從來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這真是悲哀茫孔!
? 于是我便開始寫叮喳。第一篇日記我記得很清楚被芳,雖然日記本已經(jīng)不存在了。那是我被選為值日班長后的一個晚自習馍悟,我的內心十分無奈畔濒,班主任選我為班長,我覺得簡直是趕鴨子上架锣咒。我能管得了自己侵状,卻沒有能力管住別人。但我又沒有拒絕這個職務的勇氣毅整,于是便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趣兄。真累!我在日記本里寫到毛嫉。然后我就開始自閉诽俯,情緒低落,一直在寫垂頭喪氣的話承粤。
? 我那時真的是控制不了情緒暴区,脆弱的很,我甚至這樣寫作日記的最后一句:茍活茍活辛臊,何時是頭O闪弧?
? 后來我還是辭去了值周班長彻舰,以困擾我學習的借口伐割。盡管這中間還是班級匿名投票選我做了副班長,我還感動了一回刃唤,心里給自己鼓氣隔心,我一定要做好班長。現(xiàn)在想想尚胞,多半是因為我是個老好人硬霍,很少打小報告吧。
? 這之后我每天都堅持寫日記笼裳,實在沒有什么寫的唯卖,就把當天發(fā)生的事情記敘一遍。上了高三躬柬,由于學業(yè)繁忙拜轨,只能一周寫一次,這一次允青,還是我偷偷抽出時間寫的橄碾。
? 我有時不明白,奮不顧身的學習到底使我收獲了什么,值得嗎堪嫂?連記日記的功夫都沒有偎箫,這么匆忙的人生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 我不知道皆串,只好把這個疑問寫在我的日更里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