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培終于結(jié)婚了澎粟,就在昨天应闯,她們長跑六年(亦或七年)的愛情終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纤控,她是我眾多朋友中,唯一一個嫁給愛情的碉纺。
但我不羨慕船万,甚至有點乏味。在婚禮的前一天骨田,她還在跟我抱怨她老公耿导,抱怨無非就是經(jīng)濟問題。一開始态贤,我還耐心的勸導(dǎo)舱呻,后來,我索性說你要是不愿意悠汽,就分啊箱吕。她急了,開什么玩笑柿冲,房子買了茬高,車買了,家長見了假抄,請?zhí)l(fā)了怎栽,還能分婚么?是呀宿饱,想想也是熏瞄,作為一個工薪階層的我們,天知道這些物質(zhì)帶給我們的究竟是享受還是災(zāi)難刑棵?現(xiàn)在想想巴刻,與其說她們的婚姻嫁給了愛情,不如說蛉签,婚姻綁架了她們的愛情胡陪。
在川藏線上,我曾遇到一個真的逃婚出來的姑娘碍舍,看上去很年輕柠座,但比我大,笑嘻嘻讓我喊她木子姐片橡,她是浙江人妈经,家里安排的相親,男方還可以,說不上有啥好吹泡,也說不上有啥不好骤星,就這樣迷迷糊糊在一起一年多,順理成章的談婚論嫁爆哑,直至婚禮日期下來洞难,她開始惴惴不安,開始害怕揭朝,想著以后和她過一輩子队贱,這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但確實無法擺脫這個現(xiàn)實的綁架潭袱,所以選擇逃了出來柱嫌。事實上,后來她還是回去把那個婚給結(jié)了屯换,后來她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消失了编丘。
婚禮期間遇到芳姐,芳姐剛剛擺脫剩斗士的帽子趟径,滿臉的幸福瘪吏。芳姐說,已知她即將去杭州生活蜗巧,她還是自己在蘇州買了房,PS:芳姐和我們大多數(shù)一樣蕾盯,工薪階層幕屹,按揭購房。她說级遭,她不希望房子成為她們以后生活的累贅望拖,更不希望以后的工作、生活圍著房子5公里的范圍去轉(zhuǎn)挫鸽。這句話對我確實觸動挺大的说敏,在此之前,芳姐這種討厭的生活方式卻是一直想要的丢郊,工作安定盔沫,隨即買個房,然后安家立業(yè)枫匾。但細(xì)思極恐架诞,一個房子可能綁架我太多,包括這一次畢業(yè)后選擇到昆山工作干茉,終究還是被這房子給綁架了谴忧。
都說擇一人白首,擇一城終老。這個“擇”是主動沾谓,還是被動委造,很重要。究竟是去問自己的內(nèi)心均驶,還是看現(xiàn)實的性價比昏兆?
寫在最后,本來打算寫小培這次婚禮的紀(jì)實的辣恋,沒想到寫到最后扯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亮垫,毫無主題!毫無主題伟骨,亂七八糟
2017.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