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娄柳,我在宿舍里有非常多的死敵,他們恨不得我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艘绍,或者最起碼,從他們眼前消失秫筏∮站希可是,遺憾的是我沒有人間蒸發(fā)这敬,而是繼續(xù)照常地活動在他們眼皮底下航夺,他們又是些沒什么膽量敢違抗某些政府設(shè)立的法律法規(guī)的孬種,所以他們就想方設(shè)法地找我的馬腳來發(fā)泄崔涂,通過讓我不痛快來達成他們這些家伙的變態(tài)的心理痛快阳掐。
昨天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夜晚,那些家伙當然一個兩個都裝得自己好像是美國總統(tǒng)那般的公務(wù)繁忙,然而以一種讓人反胃的語氣對我說:“你又是一個人呆在宿舍扮员!汛闸?”我對這種問題,一開始的回答是這樣的艺骂,是啊诸老,然后你想說什么?一般來說钳恕,這時候稍微有點智商的家伙都會識趣地把接下來說的“今天又是忙死人的一天啊”這樣欠揍的話咽回肚子里去的别伏,可是偏偏巧就巧在跟我住同一個宿舍的都是些智商為負數(shù)的奇葩,他們非但不會收回上面那句說的次數(shù)聽到我一聽到想吐的話,并且會加上一句“真羨慕你在宿舍里可以那么舒服地擼毡证。毅弧。≈崞辏”
我絕對每次都是拼盡全力地克制自己不去掐死他們這些矯情加惡心加變態(tài)加腦殘的家伙,你絕對想不到抡砂!所以大咱,聽得多了,我決定發(fā)揮小說老師常常告誡我的一句不算真理的真理:一個巴掌拍不響注益!具體的行動上的表現(xiàn)就是碴巾,把他們說過的所有話都當成耳邊風,然后伸出右手丑搔,在他們面前握成拳頭厦瓢,然后把五個手指中間的那一個立起來,對啤月,就是豎中指煮仇。
那家伙回來后,假裝一副林妹妹附體的樣子在那里喘著難聽至極的粗氣谎仲,說:“XX浙垫,你吃飯沒?我們要不叫個外賣吧郑诺?”此時剛好是十一點夹姥,我昨晚玩手機玩得太晚,所以也是剛起的床辙诞,我說:“不了辙售,我打算去飯?zhí)贸裕贿^飞涂。旦部。祈搜。”我話鋒一轉(zhuǎn)士八,“如果你愿意出錢請我的話容燕,其實我是不介意叫一下的〔芰澹”然后這些個一毛不拔的家伙幾乎是跳起來地說:“哼缰趋,老子怎么可能會請你,你怎么不請我陕见?”聽到這家伙這句活我一點都不意外秘血,事實上,每次點外賣评甜,這家伙都會在我讓他請我吃飯的時候加我先請他灰粮,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不會記得他到底吃過多少頓我出錢請客的飯,雖然我也不記得到底有多少頓了忍坷,但是我花的多少錢養(yǎng)肥這群白眼狼我還是大概知道的粘舟。
于是,我繼續(xù)不理會這些腦殘家伙的問題佩研,因為跟他們多說幾句都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柑肴,而且我連中指都懶得豎給他們了。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說出這么厚顏無恥得話來旬薯,真是日了狗了晰骑,天下奇葩睡多,可是世界也大啊绊序,為什么偏偏還讓我碰到如此之多的極品奇葩硕舆,也真是醉了。
于是我冷哼一聲骤公,轉(zhuǎn)身就走抚官,老子吃飯去,懶得跟你計較阶捆。
然后凌节,這些用他們少得可憐的智商說出了一個讓人抓狂的結(jié)論:不是吧,你這家伙居然這么小氣趁猴,我不請你吃外賣就生氣了刊咳?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發(fā)誓第一時間想到的想法是推他們到一堵墻上去撞死儡司,然后我再撞暈自己,我真的受不了這些整天單細胞令人發(fā)指同時又覺得其他人都是跟他一樣單細胞的生物余指!
一般來說捕犬,死敵都是有著相當?shù)淖銐蚱车膶嵙Σ拍鼙环Q之為死敵的跷坝,可是,我卻是面對著這樣一群跟我作對的讓人發(fā)瘋的家伙碉碉,拼了命發(fā)了瘋地找我麻煩柴钻,而身為少數(shù)派的我反而被說成是奇葩,眨眼間垢粮,就這么住了四年贴届,就這么忍受了四年,我常常感嘆的蜡吧,其實就有一句:生活不易毫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