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做了兩年單身貴族的閨蜜沼侣,今年28歲疆导。昨天突然告訴我四個月之后她要成婚综膀,震驚一秒之后我斷定她是被家里催婚催成神經(jīng)病了澳迫,但她鄭重其事的告訴我說是真的,然后娓娓道來她昨天的神奇遭遇剧劝。
她中午下班一回家就看見沙發(fā)上坐了兩個陌生男人橄登,父母正在熱情招呼,半晌她才反應(yīng)過來讥此,那是介紹人和相親男拢锹。在未經(jīng)她同意的前提下父母就把人直接領(lǐng)家里了。無助無措之下她先是躲進廁所萄喳,最后躲進臥室卒稳,再沒出去。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他巨,長輩在飯桌上形式主義般的問了雙方感覺充坑,就那種場合任誰也不好以當(dāng)場直接否定來打?qū)Ψ侥槪娢议|蜜沒強烈反對染突,長輩之間就當(dāng)場口頭定下了四個月之后的婚期捻爷,還撂話說讓他倆趕緊發(fā)展,否則不要怪他們到時一手包辦份企。而我閨蜜自始至終連男的臉都沒正眼瞧過也榄。一句話都沒聊過的兩個人,婚期就這樣定了薪棒。
我聽了只有一種感覺手蝎,她父母是恐怖分子榕莺,是強盜俐芯,絲毫不尊重他人意愿的大強盜棵介。我的閨蜜被綁架了,無人能救的那種吧史。我沒有別的形容來表達我當(dāng)時的窒息感了邮辽。妥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西周春秋時期的規(guī)矩贸营。
對于比閨蜜小一歲的我來說吨述,對她的遭遇完全能夠感同身受,因為父母眼中的我也已經(jīng)單身四年钞脂,介紹的一干人等從來不入法眼揣云,也是人老珠黃還未有絲毫婚嫁苗頭的精神病一枚,更為大逆不道無法無天的那種冰啃。我父母也在本周六晚飯后苦口婆心軟硬兼施的給我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思想糾正邓夕,并下達年底必須帶人回家過年的最后通牒。否則就讓我從家里搬出去阎毅。
二老對此義正辭嚴焚刚,都覺得自己在為消滅家里的歪風(fēng)邪氣不懈斗爭,像千千萬萬稱職的逼婚父母那樣扇调。哪怕讓我感到日夜煎熬矿咕,上班精神不濟,也從不停止此事上的威逼利誘狼钮。
原本心目中對愛情好好的想象碳柱,最終成了一場場折磨侮辱,一幕幕被動無奈熬芜。甚至對未來生活無比深重的迷茫與恐懼士聪。
昨晚閨蜜對我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猛蔽,連換睡衣睡覺的力氣也沒了剥悟,她說生活很沒意思。聽到這話一種錐心的破碎在我全身蔓延曼库。而這些殘忍的戲碼区岗,都是愛我們至深的父母精心為我們導(dǎo)出來的。
難以說服我們的父母有時甚至?xí)f : "你是我們生的毁枯,你該結(jié)婚的年紀不結(jié)婚就是對我們不孝慈缔。"一句話足以剝奪掉我們追求和安排自己生活的全部資格,哪怕這是可能要拿一輩子去埋單的事种玛。讓我有時不禁要去懷疑藐鹤,這一份份洶涌的父愛母愛瓤檐,于我們到底是幸福,還是悲哀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