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這個文檔已經二十分鐘囱稽,剛路上想的那些事情粪薛,不知道該怎么寫谴返。
人說下筆有言靈,越害怕的東西越要寫下來中贝,這么想我已經習慣敲鍵盤對自己訴說,很多事只有在打字的時候才能真正了解自己的想法臼朗,誰說人不會對自己說謊邻寿?
如果真的有言靈蝎土,那我預想的一切都會發(fā)生嗎。
集盒的憶暹羅關門大吉了绣否。去了城西銀泰誊涯。每樣菜都非常酸,冬陰功并不是原先的味道蒜撮,十分挫敗暴构,也不知道最初的味道去哪里找。
沒有辦法段磨。就是沒有永恒的東西取逾。總會有新的元素加入苹支,但對于我們這種總喜歡不定期回顧過去的人真是不友好菌赖。
故地重游,曾經熟悉的東西都不在了沐序。
不能回頭。
之前腳趾長了肉刺堕绩,貼了膏藥策幼,號稱是無痛,運作原理是把外層的皮腐蝕掉奴紧,里面的肉刺就露出來特姐,能連根剝落。
今天揭開一看黍氮,已經不知道腐化到第幾層唐含,露出紅紫色的血肉。
走路的時候不疼沫浆,停下來時候才疼捷枯。
這是一種像晨起霧霾一樣擴散的鈍痛,好像夾雜著骨痛专执,在很大空間里抓不住痛點淮捆,但就是站不穩(wěn)。
我知道某些部分在逐漸腐爛本股,有些是身體的部分攀痊,有些在內心。在我努力過或實在無可奈何后拄显,如同我的傷口苟径,擴散到一個籠罩的程度,又向內收縮躬审,慢慢地棘街,又堅定地蟆盐,壓迫著我的生活。
人是靠什么活著的呢蹬碧。每天的養(yǎng)分舱禽,來自哪里。
不可說恩沽。
明天又要回家了誊稚。
逃避可恥但有用。
累這種情緒最終會走向什么呢罗心。是深海里見到微弱光芒卻是食人鮟鱇那種絕望嗎里伯。
給過希望,又迅速抽離渤闷。
連自己都無法直視內心的卑鄙疾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