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無數(shù)次,疼了無數(shù)次后矩肩,才明白了很久以前就知道的道理中的那么一點點。
當我明白“不合適“這三個字的時候肃续,我已經(jīng)忘記自己到底在同一個地方跌倒過多少次黍檩,痛過多少次,怨恨過多久始锚,哭過多久建炫。
實話,我總是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疼蛾,仿佛這種跌倒是理所當然。我的身上帶著年幼時不被人喜歡的自卑艺配,帶著學習不好被嘲笑的自卑察郁,帶著因為是女孩所以被忽視與放棄的怨恨,總之转唉,從各個角度看皮钠,感覺自己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我從未意識到自己是很情緒化的人赠法,一直認為是理智的人麦轰。直到有一天,我和他之間的爭吵連續(xù)不斷之后砖织,他說出了款侵,促使我離開的那句話,他說:“我和任何人聊天都很開心侧纯,包括朋友與表妹新锈,但唯獨和你聊天很累,很多時候我都不想和你打電話”眶熬。這句話妹笆,促使我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只要想到就會哭娜氏,但同時拳缠,我發(fā)現(xiàn)我喪失了怨恨與傾訴的欲望。
哪些與喜歡交纏在一起的怨恨與求取安慰的傾訴贸弥,隨著那句話消失的無影無蹤窟坐。基本也在這一時刻,我意識到狸涌,自己情緒化的很嚴重切省,在自己的周邊容不下與自己不一樣的觀點,任何事情都容易生氣帕胆。其實這些之前他都有提朝捆,只是,喜歡嘛懒豹,從來都不喜歡對方說自己的不好芙盘,所以也從未聽進去過,反而因為這些話有過很多的爭吵脸秽。
爭吵過很多次儒老,為什么就這次的爭吵會造就如今這樣的局面,大概是因為無論他說過的話究竟是不是事實记餐,我都不想再和一個不斷否定我的人在一起了驮樊,這樣的生活看不見太陽,看不見明天片酝。
我這個人囚衔,執(zhí)拗。一直有一種惡作劇的心理雕沿,會不自覺的變成一個人最討厭的樣子练湿。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想被人喜歡审轮,可是最后肥哎,我仿佛報復似的變成了那個人最討厭的樣子,那種感覺很痛疾渣,卻帶有某種難以言明的滿足篡诽。有時候,真的感覺自己有病榴捡,只有在痛的時候才能找到自己一樣霞捡,會逃避、摧毀快樂與幸福薄疚,而摧毀的這一過程碧信,每次都差不多相似,看不出任何痕跡街夭。
最可怕的砰碴,大概是我明白且接受了這樣的自己,沒有尋求過任何改變板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