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人活一輩子就是為了普普通通的死去嗎僻焚?
好像我們這些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允悦,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著,小到衣食住行溅呢,大到所謂的夢想澡屡,而我在這花樣的年紀里,連簡單的衣食住行都尚且滿足不了自己咐旧,更不要提夢想了驶鹉。
夢想對我來說就像是遙不可及的一場夢,錯了铣墨,是在夢里也沒有的室埋。作為一個窮苦人,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夢想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夢想的意義在哪里姚淆,有很多人從小都知道自己長大要做什么孕蝉?是什么樣的?
而我不知道腌逢,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降淮?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搏讶,只是在這個社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的時候佳鳖,它慢慢的告訴我,我要有一個所謂的未來媒惕,所以在我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心里系吩,開始萌生了一顆種子,她告訴我妒蔚,我是一個有想法的人穿挨,
但即使是這樣,我的想法在這個社會給予的固定思維肴盏、從小接觸的教育科盛、為人處事的經(jīng)歷、以及家庭環(huán)境的影響叁鉴、父母的期望土涝、現(xiàn)實的因素、自己的能力等的影響下幌墓,這一切都讓我望而卻步但壮,我好像沒有辦法去努力,我好像被困住了
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常侣,我以為我可以通過文字蜡饵,通過能力讓努力變現(xiàn),但我好像是個沒有能力的人胳施,所以我變不了現(xiàn)溯祸。
我從18歲起就開始干著苦力活,憑借所謂廉價勞動力來賺錢舞肆,今天我22歲焦辅,五年過去了,我還是這樣椿胯,我每天能做的就是去餐廳里做服務(wù)員筷登,在街上發(fā)傳單,去電子廠做流水線哩盲,給別人做話務(wù)員前方,而真正讓我拿一個狈醉,我拿的出手的東西的時候,我什么也拿不出來惠险。
我總是一直在想苗傅,18歲那年我打工是希望手里有點錢,那年我高三班巩,我去燒烤店做了服務(wù)員渣慕,到我大學三年,我做了三年的兼職趣竣,每一次都好像是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去努力摇庙,但終究沒有落下一毛錢旱物,我想要的東西好像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遥缕。
專升本結(jié)束了,成功又考上了宵呛,又有兩年的生活单匣,這個費用好像需要我,因為疫情宝穗,我在這個教育偏僻的地方户秤,出不了校門,我賺不了錢逮矛,看著每天坐吃山空鸡号,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我很想像別人一樣去做所謂的PPT须鼎,去寫所謂的文字鲸伴,去做所謂的視頻,用所謂剪輯晋控,用自己的努力變現(xiàn)汞窗,但很顯然我不行,我一直把這個原因歸結(jié)于我沒有電腦赡译,所以我沒有辦法去努力仲吏,所以我熱愛的事情沒有辦法去做,但好像我一直賺的錢也終歸都沒有落在身上蝌焚,好像是為自己用來吃吃喝喝裹唆,最終消失殆盡。
所以我開始想買一個電腦吧只洒,我溜出了校門许帐,又去做了服務(wù)員,每天晚上五點出去红碑,晚上十點才回來舞吭,每次回來的時候泡垃,宿舍的人都睡了,還自己帶著一身火鍋味羡鸥,手也是那么的糙蔑穴,沒有一個小女孩的感覺,我感覺自己很滄桑惧浴,很滄桑啊存和,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手越來越粗糙衷旅,整個人好像也離精致很遠很遠捐腿,我一直說好像是為了自己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做自己想做的事和在努力柿顶,但是我好像越來越廉價了茄袖。
畢業(yè)以后的生活,我一眼就能望到頭嘁锯,如果我不叛逆的話宪祥,可能就是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找個對象,做個老師安穩(wěn)穩(wěn)呆著呢家乘』妊颍可是如果我叛逆了,那我就是去北上廣漂幾年再回來仁锯,回來還是從事這個工作耀找,而我的父母都已經(jīng)等了五年了,他們希望我安穩(wěn)业崖,希望對我放心野芒。我能讓他們放心嗎?
如果讓我一畢業(yè)就回到那個小縣城腻要,我總覺得自己有些遺憾复罐,好像沒有出去過,就還是在那個起點雄家⌒ё纾可是好像我出去了,又能得到什么呢趟济?在大城市里漂泊流浪乱投,始終沒有一個自己的家,幾年以后回來別人家合家團圓顷编,我一個人還是沒有存款戚炫,沒有家,沒有地方媳纬,還是得在那個破縣城里哀求別人苦苦的找工作双肤。大城市終究是容不下我施掏,小地方也終究是留不住,所以我該去哪兒呢茅糜?所以我又怎么能讓自己更好呢七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