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封信還是大學(xué)時寄出的览效,不知道是不是后來寫錯了地址声邦,寄出的信,沒有一封到達收信人手上胚迫,自己洋洋灑灑的幾篇字钝鸽,就消失在了往返的路上偶然收到信的那人汇恤,也可拆開來看,不怨你窺探隱私拔恰,慶幸沒有讓我所寫因谎,積塵如土
窗子有五十公分,陽光只能擦個邊角進來仁连,不會顯黑蓝角,僅此而已阱穗。我想饭冬,也許要窩在那個墻角,盡量把自己縮進去揪阶,這樣好些
窗外有棵不知名的樹昌抠,反正我扭頭就看得到他,不是我用錯了字鲁僚,就是他炊苫,目測看來至少有三層樓高裁厅、瘦瘦的、沒那么綠侨艾、看起來很單薄执虹,好像一股風(fēng)來他就去見了上帝,許是羨慕野外那成片的
面前一個四方的格子唠梨,排滿了文字袋励,當(dāng)然右下角還有個小蘑菇,一成不變的生活總還是要來點新意
染色的頭發(fā)長出了五公分的黑發(fā)当叭,丑不丑的茬故;做過的指甲再次恢復(fù)了當(dāng)初的圓潤,應(yīng)該可以進行下一次蚁鳖;紋身的顏色似乎又淡了一些磺芭,也是好的,至少在某天我步入機關(guān)單位不用費心去隱藏它醉箕;手大概是不會再長大了钾腺,握起來正舒服不是么;25歲之前有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讥裤;至于隨時可以甩臉給他的異性死黨垮庐,不知道還在不在;沒有酩酊大醉坞琴、沒有影院里大哭哨查,沒有一個high到爆的宵;瘋狂卻無果的戀愛沒有剧辐,不明朗的暗戀倒是可以回憶一下
好書需要買來看寒亥,好電影要走進影院,文字是要寫出來的荧关,了解我才會愛上我
聽你的溉奕,你說,是不是
重新拾起書寫的筆忍啤,把記不住的留下來加勤,隨便填個地址,寄到遠方同波,一點點筆墨鳄梅,一點點紙張,小小的一張郵票
他日你偶然收到未檩,請勇敢的打開戴尸,那是遠方我的生活
?最后,他其實沒有三層樓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