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贩猎,兩名同事帶著剛到上海的我去陸家嘴玩。我和這兩個同事相處不到半個月瓤球,每天都在一起工作融欧。
其中一個男生叫李宏敏弃,人平時比較安靜卦羡,長相儒雅文質(zhì)彬彬,是我們公司公認的美男子麦到。另一個女生叫宋茜绿饵,名字聽著很溫柔,實際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瓶颠。
去過東方明珠拟赊,沿著陸家嘴逛到了黃浦江,走的有些累了粹淋,正好旁邊有家星巴克吸祟,李宏提議去喝杯咖啡。我平時很少去咖啡店桃移,只是偶爾才去一次屋匕。宋茜嘴上說著星巴克太貴了,三個人喝一次要一百好幾借杰」牵可是腿實在走不動了,也美滋滋的跟著我們進了星巴克蔗衡。
我們?nèi)烁鼽c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糕點纤虽,隨后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們點的都是比較甜的咖啡绞惦,喝起來并沒有那么苦逼纸。剛剛落座,李宏迫不及待地掀開咖啡蓋子济蝉,端起杯子杰刽,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咖啡。
喝完抿了抿嘴堆生,抱怨道:“這次的咖啡做的像奶茶专缠,太甜了∈缙停”
說實話涝婉,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喝咖啡,像喝涼水一樣蔗怠。如果是宋茜這樣做墩弯,可能我也沒什么好驚奇的吩跋,但是卻是外表如此文藝,看樣子很會喝咖啡的李宏渔工。
而平時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宋茜锌钮,此刻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樣,端起杯子引矩,用蓋子上的小縫隙一口一口地抿著梁丘。
宋茜給了李宏一個白眼,“你看看周圍的人旺韭,有幾個像你那樣喝的氛谜。”
李宏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四周区端,發(fā)現(xiàn)只有他的蓋子是打開的值漫。于是他又把蓋子合上,沒過多久织盼,也不知是不是他嫌喝的太不過癮杨何,又把蓋子扔掉。然后用刀子切了一大塊蛋糕放在嘴里沥邻,又灌了一大口咖啡危虱。
我第一次看見有人把星巴克吃了大排檔谋国。
宋茜板著臉不說話,向我這邊靠了靠芦瘾,假裝不認識他。我笑著對她說:“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安靜近弟,想不到你也有女神的一面啊缅糟。”
她知道我在和她打趣祷愉,把頭扭向窗外,婉婉地說道:“本女神天生麗質(zhì)二鳄,豈是你們這群凡人能懂的。
看到兩個人平時見不到的一面订讼,我覺得有些好笑髓窜。看來每個人都不是由一面組成的,這讓我想到了我的另一個朋友寄纵。
他叫張超鳖敷,中等身材程拭,皮膚白白凈凈,說話斯斯文文恃鞋,戴著一個無框的眼鏡。第一次見到他至扰,我以為他是一個出生在南方的孩子资锰,后來才知道他的家在東北,從小在那里長大阶祭。
可是我卻怎么也看不出,他平時說話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話鞭盟,沒有一絲東北口音瑰剃。
他平時特文靜,喜歡看電影和書晌姚,平時的娛樂就是去電影院和圖書館,在我看來是他一個標準的文藝青年挥唠。
慢慢地我們之間越來越熟,也讓我看到了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弧关。他和我單獨在一起時唤锉,話很多,而且說的都是自己家的方言窿祥。雖然有的話我聽不懂,但是我仍能從他眉飛色舞的臉上壁肋,讀懂他的熱情号胚。
我們有一次去擼串,天氣實在太熱猫胁,他索性摘掉了無框眼鏡,脫掉了短袖届惋,光著膀子和我旁若無人的‘白話’著菠赚。
酒過三巡,平時從來不吸煙的他衡查,點上了一根煙,熟練的吞吐著煙霧俱饿。
煙霧中,他用醉意的眼神拍埠,拍著我的肩膀土居,說:“你別跟我搶,今天我包了擦耀,走!一會我?guī)闳コ杵穑 蔽倚χc頭账磺,我們在一起久了,知道他只要開口垮抗,就肯定抝他不過。
有些著涼的他液茎,咳嗽了幾聲,隨后向旁邊吐了一口痰捆等。我覺得都很自然,沒有一絲不妥栋烤。
看著他紅紅的臉龐,醉醺醺的和我聊著买窟,說到高興處時還手舞足蹈薯定。我心想,他所有的朋友如果從這一刻開始認識他话侄,不知道還會不會像我一樣,對他的第一印象是文藝儒雅径簿。
但是我卻知道嘀韧,這是他最原始的一面缠捌,是他曾經(jīng)最熟悉的感覺。生活是多姿多彩的曼月,人也如此。
這世界有一群人炎辨,他們有著自己的夢想聪姿,希望找到自己的位置,對于生活末购,他們沒有選擇柴米油鹽醬醋的日子,而是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歷程曹质。
在多數(shù)人看來,他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文藝青年羽德。但是,他們不僅可以穿著西服在咖啡店里宅静,文雅的喝著咖啡。也可以在路邊的大排檔前究驴,穿著拖鞋短袖匀伏,大口擼串,大口喝酒够颠,訴說著生活的煩惱與快樂。
會有這樣的人蛉抓,他們既狂野又浪漫剃诅,既不拘小節(jié)又敏感多情,白天他們是穿著西服打著領(lǐng)帶笑跛,安靜上班的小白領(lǐng)聊品。夜晚,他們則穿著最隨意的裝束翻屈,行走在黑夜中,肆無忌憚的唱著他們的歌惊窖。
這個世界或許沒有純粹的文藝青年赚抡,只有每一個追求浪漫的心,熱愛現(xiàn)在的生活卻仍希望自己過的更好涂臣,不愿被世界所左右售担,仍相信自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署辉。
文藝正慢慢成為現(xiàn)在時代的風向標,如果文藝的背后沒有我們最真實的一面支撐哭尝,那它將沒有任何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