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這個文章應(yīng)該在兩天以前就寫完了雕旨,但是一直拖到今天晨雳。為什么呢?因為我當(dāng)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奸腺。既然不知道,但你又強(qiáng)行要說血久,難免會有“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的嫌疑突照。但是,為什么今天又要說呢氧吐?是因為我覺得讹蘑,有些事情終歸要說一說的。什么都不說筑舅,也難免讓人覺得“不說就是默認(rèn)了”座慰。
我這個人,在家排行老幺翠拣。你知道的版仔,老幺難免要獲得父母更多寵愛。但我小時候偏偏感受不到“被愛”误墓,父母總是說“娃蛮粮,你是我們撿來的∶栈牛”這種話難免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損害然想,尤其是周圍的小伙伴也時常以異樣的眼光看我。比如說欣范,為什么我的頭發(fā)就比他們黃变泄、為什么我的皮膚就比他們白令哟,甚至為什么我就偏偏長了一對“招風(fēng)耳”……我身體的一切與周邊環(huán)境都是那么格格不入,這越發(fā)讓我相信父母的話——嗯妨蛹,看來我真的是撿來的屏富。
所以我也沒辦法,只好一味地去討好父親母親滑燃,感他們所感役听,痛他們所痛,慢慢地還真是讓他們感受到這個老幺真是不一樣的表窘。所以典予,很多時候越來越多的向著我。以致于我高中畢業(yè)了乐严,老父親還要像哄小朋友一樣地瘤袖,給我買鞭炮。而我母親呢昂验,則一直念叨我吃了很多苦捂敌、受了很多累,但我一直并不覺得有多苦既琴。畢竟我遲早要經(jīng)歷占婉,或早或晚,又有什么區(qū)別甫恩。
有人說逆济,你講這么多,和七月的尾巴有半毛錢關(guān)系么磺箕?我說有的奖慌。因為七月的尾巴松靡,讓我遇見三個人简僧,而這三個人,我把他們和我母親相提并論雕欺。他們都是通過一些瑣碎小事讓我感覺溫暖岛马,讓我一度拋棄自卑。但是阅茶,我卻不能好好回報,這或許是我一生的痛脸哀,以致無法釋懷。
這就是七月的尾巴給我的意義撞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