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17年6月9日注冊簡書的强饮,初來之時由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就好比大姑娘遇到心儀的小伙兒:傾心邮丰、嬌羞行您、愛慕。隨后就發(fā)了幾篇文章剪廉。簡書是見證我成長的證人娃循,它像個母親般看著孩子從嬰兒長成大姑娘。至今我都沒能寫出10萬+的文章斗蒋,但所有的經歷捌斧,其中的歡喜笛质,自己體會。
也許只有簡書知道捞蚂,我是怎樣從一篇無人問津妇押、語言不通、結構不明的文章到某一天之后閱讀量過千姓迅、粉絲突漲幾百敲霍。
我現(xiàn)在清楚地記得,我寫的那篇《我們如何去讀一篇文章》收到了木鐸的召喚2元打賞丁存。當時激動的快哭了肩杈,畢竟這是我寫到第15篇文章后得到的打賞。這種成就感毋庸置疑柱嫌。無論是出于對我自身的鼓勵或者支持锋恬。都是對寫作肯定的一種方式。
也許只有簡書知道编丘,我是怎樣被無數(shù)個稿子拒收后与学,突然某天被故事編輯推送到首頁的。就那么一下子很多的簡友來問好嘉抓,都向我請教寫作的秘密索守。然后就獲得了些打賞,弄得我不知所措抑片,仿佛眾星捧月卵佛。你知道這種感覺嗎?仿佛自己一夜成名了敞斋。
也許只有簡書知道截汪,它成就多少人的寫作夢想。剛開始很多人都在寫植捎,后來慢慢成了簡書簽約作者衙解,成了人氣講師。再后來也就是現(xiàn)在成了作家焰枢,出版了書籍蚓峦。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其實只要是優(yōu)秀的人济锄,到哪里都散發(fā)著光芒暑椰。
而我卻沒能跨過這個坎,看到別人的成就我變得越來越焦慮荐绝,越來越浮躁一汽。別人越寫越火,名氣越來越大很泊。而我三更半夜把自己逼的跟瘋子一樣寫故事角虫,寫了刪刪了寫沾谓。越寫越覺得低劣,甚至厭惡到自己都不想看戳鹅。到最后終于寫不出一個字了均驶。
我曾經那么喜歡的簡書,亦如愛戀過的小伙兒枫虏。不知怎么妇穴,突然就心生厭惡了,我害怕看到簡書二字隶债。我不敢去拜讀自己寫過的文章腾它。我知道我在逃避,我知道我還愛著簡書死讹,愛著寫作瞒滴,可我不敢承認。
前段時間赞警,突然認識了個小姑娘妓忍。聊起的時候,我問她在哪里發(fā)表文章愧旦。她傲嬌地說:簡書世剖。便給我炫耀了自己擁有的幾個粉絲、幾個贊笤虫。這不正是當初的我嗎旁瘫?初入簡書,幾個贊幾個粉絲都激動的讓人徹夜難眠琼蚯。睜眼刷簡書酬凳,閉眼想得還是簡書。
聽了小姑娘的話遭庶,我本想向她炫耀:自己有一千多粉絲粱年,兩千多點贊》D猓可轉念又一想,我來簡書快兩年了完箩,除了這點少的可憐的炫耀資本赐俗,我還有什么成就跟一個初來乍到的姑娘比較。我這來簡書的兩年里獲得了多少成就感弊知。
我以為我是真的不愛簡書了阻逮,內存空間滿后,我把淘寶卸載了秩彤,接著是唯品叔扼、酷狗事哭、騰訊、當當~可我卻至始至終都沒動過刪簡書的念頭瓜富。我始終把它放在屏幕最顯眼的位置鳍咱,偶爾還會進去點贊、評論与柑、打賞谤辜。我始終站在一個讀者的角度去欣賞。我知道价捧,我不是不愛簡書了丑念,我是不愛寫作了。我開始強烈的抵觸结蟋。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寫作吧脯倚。
前幾天,突然在朋友圈看到一則征稿大賽嵌屎。無意中問了句是不是原創(chuàng)首發(fā)推正。她們說,之前寫過的文章也可以编整,我一下子就想到簡書舔稀。我把文章修改了三天,勉強滿意后掌测,發(fā)給了征稿人内贮。結果要等到26號,無論怎樣汞斧,重在參與夜郁,我覺得盡心就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粘勒,微信里加了簡書好友竞端,我發(fā)朋友圈時他回我:你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還是這些日子比較忙庙睡?怎么都不見你更新簡書了事富。我只好找個理由尷尬回應。接著他又說乘陪,一直等著我更文呢统台,是我的鐵粉兒。當時除了感動啡邑、感激贱勃、感謝~無以回報!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贵扰,驚喜的是你還在等待仇穗。
今天刷簡書時,無意間看到一篇《第一次收到稿費戚绕,真他媽的高興》沒想到是之前關注的老朋友老幺來了纹坐。我點了個贊,夸獎他厲害列肢。因為我們是一起寫作的恰画,如今他收到稿費,繼續(xù)更文瓷马。一步一步向前走拴还。
而我終日活在焦慮、質疑欧聘、墮落的陰霾里片林,甚至可以理直氣壯跟同事看段子、玩快手怀骤。心能平靜到不慌也不亂了费封。要知道我之前最痛恨做這些無用之事,如今也玩的心安理得蒋伦,悠閑自在弓摘。這不算墮落算什么?
本以為跟老幺的話語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結束痕届,或者他回復聲:謝謝鼓勵韧献!就翻篇了。想不到他竟然像哥哥般這樣說:
看到這些話時锤窑,我正在公交車上。突然不知怎地就開始淚眼汪汪嚷炉。真不是我矯情渊啰,眼里一下子開始泛淚花,對面那個女的一臉驚愕地盯著我看申屹,我趕緊低下了頭绘证。說實話挺感動。這真如雪中送炭哗讥,雨中送傘迈窟。讀者與寫作者相輔相成,彼此救贖忌栅。
感覺今天說得廢話太多。總之索绪,我回來了湖员。把寫作當成是一場修行,或是一場自我救贖瑞驱。拋開所有的功名利祿娘摔,帶著自己去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