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語于隅
我的愛好很容易改變瀑踢,當(dāng)然采桃,除了毛筆書法、寫東西和栽花養(yǎng)草之外丘损。
可即使是這三個愛好也容易時移事易普办。
毛筆書法
剛開始上手的時候,癡迷于行草徘钥,一段時間過后衔蹲,變成了行楷,再后來又成了隸書呈础。
結(jié)婚后舆驶,無緣無故的,認(rèn)為能夠?qū)懞每瑫攀亲顬殡y能可貴的而钞,于是又走上了臨摹顏真卿《多寶塔碑》的道路上來沙廉,可出現(xiàn)一個意想不到的狀況:分明臨摹的是《多寶塔碑》,可是越來越有《麻姑仙壇碑》的味道臼节,自己也感覺到一絲絲的莫名其妙撬陵。
用過狼毫筆,也用過兔毫筆网缝,最終卻還是喜歡上了兼毫筆巨税。
以前的我,很有點狂妄自大的臭毛病粉臊,自以為對寫字這一件事情來說是很有天賦的草添,完全不需要臨帖、師法古人就能夠自成一家扼仲,結(jié)果远寸,兩三年的時間下來,毫無分寸進(jìn)步屠凶,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的斤兩驰后,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臨帖,果然是:實迷途其未遠(yuǎn)阅畴,覺今是而昨非倡怎。
寫東西
大學(xué)時代,看多了先秦散文和《史記》,又好賣弄监署,很喜歡寫文言文颤专。
后來,因為有個高中同學(xué)钠乏,幾乎成了我的“鐵桿粉絲”“腦殘粉”栖秕,總是抱怨看不懂,強烈希望我能夠?qū)懶┧軌蚩吹枚奈恼孪埽谑俏颐銥槠潆y寫了一篇簇捍。他看了,開始毫無節(jié)操的對我進(jìn)行捧殺俏拱,說我寫白話文暑塑,簡直就是駕馭嫻熟、爐火純青锅必,我原本還是能夠正確看待自己的事格,被他這么一吹一捧,也就飄飄然搞隐、找不著北了驹愚,開始愛上了寫白話文。
那個時候劣纲,很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逢捺,寫起文章來,還是有那么一種嬉笑怒罵皆文章的快意灑脫的癞季,文風(fēng)詼諧幽默劫瞳、輕松明快。
參加工作后余佛,因為崎嶇坎坷不斷柠新、前途日漸暗淡、內(nèi)心憤懣不絕等等的緣故辉巡,想要通過文字來宣泄,又不愿意過于直白露骨蕊退,于是開始填詞郊楣、寫詩。
這幾年瓤荔,對很多的人和事都已經(jīng)看淡净蚤、看透,越來越安于現(xiàn)狀输硝、自甘沉淪墮落今瀑,于是也就隨意了,想到哪里就寫到哪里,想說什么就寫什么橘荠。
還是那句話:隨意屿附,隨心,隨性哥童,不隨便挺份。
栽花養(yǎng)草
我們家里的人,都是愛花的贮懈。
大學(xué)畢業(yè)以前匀泊,我瘋狂的喜歡山茶花,到山里挖了很多回來朵你,都沒有能夠栽種成活各聘,簡直成了我的心病。
參加工作后的頭三年的時間里面抡医,在我栽活了十多盆從山里挖來的本地山茶花后伦吠,便對茶花失去了興趣。
有一兩年魂拦,朝思暮想的都是牡丹毛仪、芍藥;有兩三年芯勘,心心念念的都是月季箱靴、玫瑰;現(xiàn)在荷愕,最勾引我的心神的衡怀,又變成了海棠、茉莉安疗、金銀花抛杨。
或許休建,這些改變可以印證一件事情:結(jié)婚的時候剂癌,家里把婚期定得很緊,我不明所以十嘿,問老媽為什么要這樣玉罐,老媽說算命先生算出來我這個人容易花心屈嗤、結(jié)婚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宜快不宜慢吊输。
其他諸如喝飲料饶号、穿衣打扮等等這一類事情也大抵都是這樣,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季蚂、環(huán)境的改變而變換茫船。
好吧琅束,就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好了:變則便,不變則不便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