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很好很好的朋友在验,現(xiàn)在不聯(lián)系的那種?
生疏和摯友似乎是一對反義詞,彼此毫無交集堵未,可這些人不就這么存在嗎腋舌,他們曾與我們并肩,現(xiàn)在卻只能遙望同一片星空渗蟹。也許在某個深夜块饺,某個瞬間,在追憶似水年華的時候雌芽,在和舍友講“我有一個同學”的時候刨沦,他們的名字就那么忽然的出現(xiàn),戳中你的心房膘怕。
有很多個分別的理由:遠方的求學想诅,突然的誤解,或者是時間的消磨將你們之間最后的溫存消耗殆盡岛心。但只有一種分別的結(jié)果来破,我們不再說話了,連點出的對話框都只會停留著一閃一閃的豎線忘古。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講我對你的思念徘禁,我只能每天看著你的動態(tài),甚至連點贊都在考慮應不應該髓堪,焦躁送朱,懊悔充斥著自己的內(nèi)心,我們不該這樣的干旁,我們已經(jīng)這樣了驶沼。
耳機里放著《明天,你好》争群,想起了那些在備戰(zhàn)高考期間一起瘋耍的人們回怜。那時候?qū)W校的教學樓里有個大圓臺,每次課間我們四個人都會去那里换薄,真的最好的時光玉雾。四個在班里性格迥異的女生翔试,在這片地方說著自己的理想,感悟著自己的人生复旬。
其實聊天都不算什么垦缅,四人扯褲襠才是我們的代言。每次周圍人來人往都會看到四個人在那里沒有形象的劈叉驹碍,直到后來失都,每一次課間,都會有一群人在那里劈叉幸冻,似乎成了高考解壓新風尚。
模擬跑男咳焚,撕名牌洽损,找東西,四個女生被周圍的人注視著革半,顯然是最不合群的那幾個碑定。還記得校門口的雙皮奶嗎?那時候我們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美食一樣每天都要來一杯,就著章魚燒和雞排又官,聊著男神又怎么怎么樣的話題延刘。
離校那天四個人都哭成了狗,一起轉(zhuǎn)遍了學校六敬,最后坐在了一起玩誰是臥底的食堂碘赖,吃完了最后一包學校特產(chǎn)的方便面,對著學校的教學樓揮了揮手外构,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訣別普泡。但所有的相聚都指向別離,亙古不變审编。
一場高考撼班,四個人錄取的錄取,復讀的復讀垒酬,似乎被完全打亂開來砰嘁。不同的生活軌跡使得每天一次的聊天變成每周,每月勘究,甚至是現(xiàn)在的不聯(lián)系矮湘。老朋友不知我的新處境。我們終于漸漸生疏了口糕。
幾天前M發(fā)動態(tài)說:好久不聯(lián)系的朋友啊板祝,我們聊天吧,即使生疏了我們就重新認識啊走净。我猶豫了一下券时,沒有打開對話框孤里,也沒有贊。時間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橘洞,我真的不是高冷啊捌袜,我只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喜好,不知道怎樣的表達才算得體炸枣。我們終于無話可說了虏等。
寫在最后:其實我一直沒有說,高三那年我們最喜歡玩的游戲是回頭看适肠,只是現(xiàn)在我回頭看到的不是熟悉的笑臉霍衫,而是漸行漸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