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寫寫這個醫(yī)生
她的優(yōu)點是說話溫言軟語,讓人很舒服仅政,甚至感動松蒜。(我這是多么缺乏愛和被尊重,醫(yī)生在我眼中也是令人畏懼又必須討好的一類人已旧,他們往往板著臉說話,告訴你一堆你似懂非懂的術(shù)語召娜,讓你有時痛徹心扉決定賭一把陪Ta玩下去运褪,然后你不知道你的病會好或者更糟,如果更糟你大多也只能認命)
我從頭開始吧玖瘸,有天秸讹,我的某個守門的牙掉了一部分,為了少花錢少受罪雅倒,我決定立馬去補璃诀,我隨便掛了一個號,一個年輕的女醫(yī)生接待了我蔑匣。她帶著口罩和眼鏡劣欢,我不知其貌棕诵。但是眼睛和善,說話溫柔凿将,讓我莫名有種甘愿牙齒被她折磨的想法校套。她讓我躺下,告訴我如果口腔不適可以隨時起來吐牧抵。這是為我服務(wù)啊笛匙,醫(yī)生自己定位很正,我心愉悅犀变,減輕了一些對接下來打磨牙齒鉆孔殺神經(jīng)的恐懼妹孙。治療過程中,她一直很有耐心获枝,你只要想吐蠢正,她就立馬停止操作,不像有的醫(yī)生拿著“電磨或電鉆”堅持開足馬力一氣呵成映琳,讓人悲苦机隙。不知道是她格外小心還是我很幸運或者其它,我沒有被鉆到神經(jīng)萨西,那種疼的有氣無力的感覺有鹿。我從前有幾次被鉆到神經(jīng),形容為銳利的疼痛谎脯,軟弱的呻吟葱跋。還有一次被敲下一顆牙,生曰:該掉了源梭!想問:是該掉了娱俺,還是該敲掉了。如果敲掉了废麻,算是事故吧荠卷?不是事故,你能少算點錢嗎烛愧,畢竟我補的是甲牙你又創(chuàng)造機會讓我為乙牙也買單油宜。我既要承受額外痛失一顆牙的痛苦,又要莫名的其妙再交一份錢怜姿。再扯回來慎冤,第一次補牙順利結(jié)束,然后是第二次沧卢,補完后她告訴我蚁堤,回去可以輕輕用牙刷刷補牙處,結(jié)果晚上我小心翼翼地刷但狭,臨時填充物掉下來了披诗。我很惶恐撬即,晚上十點給她打電話:大夫,很抱歉這么晚打擾你藤巢,補的東西刷牙時掉了搞莺,她很和氣的說明天下午你有空嗎,有空來補一下掂咒。第二天下午我按約去補了才沧,她輕聲說:"掉了一點還有一些。"很快又補上來绍刮,愉快致謝退出温圆。
晚上沒有刷牙,用牙膏水在嘴里沖了沖孩革。第二天照鏡子岁歉,又掉了一點兒。當時在醫(yī)院住院膝蜈,我立馬又給她打電話告知锅移,說完我有些難為情,補了一句:如果不打緊饱搏,我就不補了非剃。她說:我晚上值班,你過來吧推沸。傍晚备绽,有個陌生電話響了很長時間,疑是騷擾電話鬓催,我未接肺素。后來,她的電話打過來宇驾,我才知前面電話是她的另一個號碼倍靡。我匆匆趕至牙科,不安的說:大夫课舍,我以為是搔擾電話?菌瘫,她說:我有時也這樣?。我想布卡,她的可貴之處在于她待你平等,讓人始終感覺被體諒和尊重雇盖。這真的是一個好醫(yī)生的前提忿等。我有兩顆牙,我想種崔挖,問過以前的一個大夫贸街,她冷冰冰的說沒法種庵寞。那種語氣讓人沒有探討的余地。這次薛匪,我問這個大夫捐川,她說,可以種逸尖,但是代價太大了古沥,要把下面的牙打磨,還要殺神經(jīng)等等娇跟。大概如此吧岩齿,至少人家給你詳細解釋了。
終于苞俘,最后一次盹沈,我的牙套上了牙冠。我愉快的和醫(yī)生道別吃谣。
但是乞封,回來后,我心中怪怪的岗憋,從內(nèi)心深處肃晚,我很欣賞這個醫(yī)生的醫(yī)德。但是澜驮,我又老是擔心我的補牙的材料再掉下來陷揪。有陰影了嗎。挺有意思的杂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