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張小龍一定很喜歡Leonard Cohen壹无,否則也不會在微信7.0歡迎頁里配上《In my secret life》這首曲子。正如我每次迷茫時都要孤獨地聽一遍這首曲子。
"科恩在耶路撒冷的一場演唱會,和他所有演唱會一樣,總是閉上眼睛木西,慢慢唱畴栖,而那次随静,唱到一半時,他忽然停下來,淚流滿面地對大家說燎猛,我唱不下去了恋捆,大家可以去售票處領(lǐng)退款。"
一個深思的靈魂重绷,音樂永遠是那么地簡約質(zhì)樸真實但又不失深度沸停,低沉磁性的嗓音唱出了人生種種韻味。
我一直想寫一篇關(guān)于科恩的音樂以及對生命的理解昭卓。一直想追尋禪宗的神秘靈魂愤钾,就像喬布斯寧愿拒絕醫(yī)學(xué)治療而選擇禪宗的世界。并在臨死前帶來的那段關(guān)于生命的演講候醒。能颁。。
在斯坦福大學(xué)進行了一場演講倒淫,這次演講非常經(jīng)典伙菊,沒有動人華麗的辭藻,僅僅是三個樸素的故事敌土,足以載入演講史冊镜硕。
在演講中,喬布斯告訴大家:
你的時間是有限的返干,所以不要把它們浪費在別人的世界里兴枯。
不要被教條束縛,要有勇氣遵從你的內(nèi)心和直覺矩欠。它們能告訴你念恍,你到底想變成什么樣子,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晚顷。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峰伙。是整個演講的最后一句話,也是核心该默。
我猜Leonard Cohen也不會把自己首先定義為一位藝人瞳氓。例如那首著名的《A Thousand Kisses Deep》,歌詞就是他早寫好的詩栓袖。
大概匣摘,科恩就是這樣的老人吧:希望自己變得更加的開闊,對身份裹刮,對地位音榜,都沒有偏見;對世界還很好奇捧弃,但有正義感赠叼,而且能夠很勇敢擦囊。
Leonard Cohen的另一個身份是和尚。對嘴办,他是個領(lǐng)證兒的注冊和尚瞬场,于90年代在洛杉磯附近一家禪宗隱修院靜修五年,當(dāng)時坊間都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打算從那兒出來了涧郊。他修的是禪宗里的臨濟禪贯被,日式的,他那位日本師傅當(dāng)年已經(jīng)107歲了妆艘!Leonard Cohen的法號跟他歌詞的主張挺一貫的彤灶,叫“沉默”(Silence)。西方世界流傳挺廣的一張照片就是他在那家隱修院內(nèi)的土地上修禪的模樣批旺,穿著布長袍盤腿而坐枢希,剪影柔和,卻有鋼筋塑成一般硬而平靜的質(zhì)感朱沃,陽光斜射在他戴著雷鵬飛行員墨鏡的臉上苞轿。這照片給我印象很深,那副墨鏡在照片中顯得不太諧調(diào)逗物,倒似乎恰恰濃縮了西方世界六十年代的巨星文化那種將商業(yè)搬卒、博愛政治、神秘宗教三者奇妙地融匯一體的特點翎卓。
(讓我想起了喬布斯那張禪宗的照片契邀,可惜換手機后就找不到了)
與諒解與死一樣,宗教失暴,愛與性坯门,無常都是他常寫常唱的主題。但我覺得他最特別的一點是逗扒,他寫的是愛中的孤獨古戴,而不是無愛的孤獨。沒有誰不寫愛的傷矩肩,有些人寫求之不得现恼,有人寫愛之痛,Leonard Cohen寫的則是人處在親密關(guān)系中時特有的那種孤立無依的間離感黍檩。
我常覺得這類似于面對神或生命時的那種感覺:篤信叉袍,不能不信,愿意相信刽酱,可又孤立無援喳逛。只能靠信撐著,感到的則是孤獨棵里。
科恩有著辨識度極高润文、“仿佛來自地下道”的低沉嗓音姐呐,有如歷經(jīng)滄桑的老朽凄訴著歲月的陳年往事。他的音樂真誠转唉、簡單皮钠、直接而感人肺腑稳捆,其文字赠法、音節(jié)、旋律乔夯、意境都保有詩般的美麗與雋永砖织。他多愁善感、情感豐沛末荐,歌曲背后總有一段段難以忘懷的故事侧纯,關(guān)于青春,也關(guān)于浪漫甲脏,并且總是帶有些許難以排遣的悲傷眶熬。
他是偉大的詩人,也是偉大的歌手块请,從沒有人懷疑過娜氏。他的詩即歌、歌即詩墩新。他愿意耗費五年十年的時間只為靜靜等待一首歌贸弥、一行句子、一字一語的完成海渊。也由于這樣追求完美的詩心绵疲,使得他的作品字字經(jīng)過雕琢,而充滿啟示性臣疑、神諭性盔憨,深深影響后來許多音樂人與文人騷客。
萊昂納德·科恩(1934年9月21日-2016年11月7日)讯沈,出生于魁北克省蒙特利爾般渡,加拿大演員、歌手芙盘、作詞作曲驯用、編劇、小說家儒老、藝術(shù)家蝴乔、詩人。
2019年1月2日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