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小我四歲玷或,我們和大多數(shù)的姐弟一樣。
我們有很多兒時美好的回憶片任,令現(xiàn)在的我無比懷念偏友。
小時候,我們玩過家家对供。瓦片是鍋和碗位他,泥沙是飯。把野花野草炒成一個小菜产场,把木棒當做一雙筷子鹅髓。兩人一起做飯,吃得津津有味京景。
我們常常扮演不同的角色窿冯。我喜歡扮演仙女,將絲巾纏在手臂上确徙,打起架來飄來飄去醒串,當時覺得這樣特仙执桌。弟弟呢,喜歡扮演迪迦奧特曼芜赌,想著如何拯救地球仰挣。我常給自己加戲(打戲),他倒也盡心配合我缠沈。
一到夏天椎木,屋外飛滿了蜻蜓,飛得很低博烂。我和弟弟一人一把竹掃把香椎,瘋狂的打蜻蜓,好像這是一項巨大的任務(wù)禽篱,誰都必須完成畜伐。有時也會約上隔壁的男孩。打掉的蜻蜓都堆到一起躺率,用線一只只的拴著玛界,開始逗貓。貓每一次都吃得很滿足悼吱。以至于慎框,后來聽到類似蜻蜓翅膀發(fā)出的聲音,就趕忙地跑來后添。待我們長大了笨枯,就再沒打過蜻蜓。
前幾日遇西,房間里飛進一只大蜻蜓馅精,直撲窗戶,想要飛出去粱檀。媽媽說:“快捉住洲敢,給貓吃∏羊牵”我急忙捉住它压彭,“算了,還是把它放了渗常,不給貓吃壮不。”我把它放了凳谦,它朝遠處飛得很快忆畅。奶奶在一旁說:“她心好,不害命尸执〖铱”我的確不害命,就連最害怕如失、最討厭的蜘蛛绊诲,能將它攆走就絕不殺它。小時候褪贵,也算是“殺生無數(shù)”掂之,竟忘了手里撲騰撲騰的生命。
我曾經(jīng)一度“威脅”過弟弟脆丁。放學回家的路上世舰,他撿到了一個手機,是一個紅色按鍵的半智能機槽卫。拿回家也沒瞞住我跟压,他也瞞不住我。事實上歼培,我們姐弟倆之間的秘密特別多震蒋。所以,我總說:“你要是……我就告訴爸爸和媽躲庄〔槠剩”他就特別聽話。我用這種“卑鄙手段”維持著做姐姐的尊嚴噪窘,將大把的權(quán)利握在手中笋庄。長大后,我們誰也沒提過這些事兒倔监。
我們姐弟一條心无切。爸媽出去干活,我們在家看電視丐枉。常常是估算好時間哆键,一個人站在窗前放哨,一個人繼續(xù)看電視瘦锹〖冢看到爸媽來了,一個人說:“快弯院,回來了辱士。”一個人趕緊關(guān)掉電視听绳,兩人乖乖坐著寫作業(yè)颂碘。
弟弟也叛逆過,和爸爸總也合不來椅挣,互看不順眼头岔,但也不算真怨誰塔拳。弟弟在慢慢懂事,倆人的態(tài)度也在慢慢和軟峡竣。
我讓弟弟推薦兩部電影靠抑,我說周五去看。他說:“沒有男朋友适掰,看了也白看颂碧。”我白了他一眼类浪。想到幾年后的生活载城,我倒希望弟弟工作穩(wěn)定后結(jié)婚生子。而我费就,能拖就拖诉瓦,從沒覺得三十歲有多晚。不過受楼,這是我閑來無事亂想垦搬。我不會左右弟弟的人生,就如我的人生艳汽,也不希望誰來左右猴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