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今年三十歲惰爬。男喊暖,愛好女。沒什么大事發(fā)生過撕瞧,在一個四五線城市安分地當一個中學化學老師陵叽。若問我活了三十年活出了什么道理,那就是平凡丛版,平凡的日子很容易獲得幸福咨跌,很容易滿足鼓黔,據(jù)說有個作家叫什么春樹發(fā)明了個詞叫它“小確幸”惯殊。我覺得好假,最近有個搞笑短視頻走紅姑宽,里邊有句話“百因必有果”寇漫。正是這個理刊殉。那天路過一個教室。里邊語文老師在給學生們講韓信為什么死-——狂妄州胳,驕傲自大记焊。所以那道題告訴我們要做一個低調的人。真是為我們這群人找到一個富麗堂皇的皇冠栓撞。我們低調遍膜,我們鋒芒不露。這叫理性瓤湘。我站在墻邊聽完那個語文老師講那道題瓢颅,聽得我熱血澎湃,那個出題人多善良弛说,多美好挽懦,一定是像我這樣有優(yōu)良品質的人。
? ? ? ? 話說我上一次站在墻邊聽課還是在小學二年級木人,別問我記得咋這么清楚信柿,因為我也不知道,人總是把自己獲得榮譽的那一刻忘得很快醒第,卻把自己失意的一點點細節(jié)記得格外清楚渔嚷。好吧,扯得有點遠了稠曼。我為啥站外邊形病?其實我也不明白,我在跟一個狗友胡亂討論理想,我說我想當科學家窒朋,然后語文老師進來了搀罢,盯了我一眼就讓我站了出去蝗岖,我一頭霧水侥猩,拼死不去,結果老師把家長叫了過來抵赢,說我最近太跳騰欺劳,不對學習上心,然后我就站在外邊吹著冷風铅鲤,回家后被父母棍棒教訓划提。事后我才知道原來語文老師剛分手,那個渣男給她的理由是要去當科學家邢享,然后頭也不回的拿著語文老師給買的車票上了火車鹏往。語文老師很傷心,于是我也被迫很傷心骇塘。
? ? ? ? 我其實挺堅定不移我的夢想的伊履,但世事難料,我最后變成了現(xiàn)在的我款违,在小小城市當小小的老師唐瀑。整天帶一幫孩子和成績過不去。我自己本就和生活過不去插爹,周圍的老師頭發(fā)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哄辣,校長和領導都有著一致的發(fā)型,每次他們坐在會議室開會赠尾,內部人員知道他們在商討成績力穗,外部人員還以為他們在討論“頭發(fā)”大事。場面一度舒適气嫁。我剛才剛打開電腦睛廊,一個植發(fā)的廣告就彈了出來,著實有點嚇人杉编,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頭發(fā)超全。嘆了口氣‘’還好”。
? ? ? ? 上學時最怕寫作文邓馒,長篇大論的廢話嘶朱,工作后最怕寫各種總結和心得。寫得頭發(fā)掉一大把光酣。最后還得求助度娘疏遏。可我現(xiàn)在寫了這么多字,也沒有太多感覺财异,可能是我攢了一年錢買的這個游戲電腦手感比較好吧倘零。但我此刻實在沒話可說了,又陷入當年寫作文的感覺戳寸,算了呈驶,今天寫到這就完了,往常寫什么東西疫鹊,都要在文章后邊加一個點綴袖瞻,但我實在不知道咋寫了,算了我去改作業(yè)了拆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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