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時候的黃昏見”
昨天翻微信好友列表的時候喊废,和小妖說起來:“公眾號認識的小朋友比通訊錄里的小朋友要多啦择浊◇〖迹”
她看著我一點點的劃過去五顏六色的頭像還有他們的名字留潦,還有的沒有改備注锤悄,輕輕的說了句:“唔峦睡,因為你微信好友太少了翎苫∪ú海”然后點開自己的屏幕:“不過,我比你多的那一百個人大概都是代購煎谍∪帘危”
一個很久不發(fā)朋友圈的朋友很突然的發(fā)了一條很文藝的推送,我想起來他很早之前就開始寫公眾號呐粘,我還關注了好久满俗,可是看著他熟悉的頭像時,我拼命的想要想起來他的名字作岖,可是總覺得那三個字到了嘴邊唆垃,但是就是沒辦法再走走到腦袋里,于是又把它們咽了回去痘儡≡颍“果然太久不聯(lián)系還沒改備注的朋友是會忘掉名字的〕辽荆”
幾年前剛剛從QQ轉到微信的時候渐尿,我有個特別的習慣,對于我認識的人從來不會改備注矾瑰,或者改也是他們有點親昵的外號涡戳,就好像我能記住他們一輩子一樣,那時候只是天真又有點兒笨的覺得自己記性多么多么的好脯倚。
因為總覺得不改備注是我們的友誼的見證啊渔彰。
可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幾年以后推正,那些曾經(jīng)的自以為記性好其實都是騙人的恍涂。可是我還是沒有勇氣發(fā)過去:“嘿我似乎忘記你的名字了植榕≡俨祝”
可是我以前不這樣啊。
朋友和我說她現(xiàn)在每次加的微信好友都會細心的備注上他們的名字尊残,伴隨著下劃線后邊工作或者學習的地方炒瘸。
“因為曾經(jīng)誤刪過一個很久以前的朋友∏奚溃”她有點兒尷尬的撓了撓頭發(fā)顷扩,“因為備注是他的外號,太久不聯(lián)系竟然忘了慰毅,清理好友的時候就不小心刪掉了隘截。”
后來的小學同學聚會上,那個被誤刪的人在喝了酒以后婶芭,一臉認真的走到她面前东臀,拍了拍她的肩膀,嘟著嘴:“喂犀农,老同學怎么刪了我惰赋?”
從那次以后她都會極其認真的備注,看著她通訊錄里備注不同而像排著隊的少先隊一樣有次序的名字呵哨,我有點兒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了赁濒。
高中的時候,網(wǎng)絡不夠發(fā)達仇穗,手機還是那個古老的紅色滑蓋諾基亞流部,每次都喜歡用短信聯(lián)系,哪怕就是:“我中午吃了好吃的冰淇淋纹坐≈剑”也會很認真的在手機短信里噼里啪啦,然后飽含著期待的等著對面手機的回應耘子。
那個通訊錄裝了整整三年果漾,聯(lián)系人可能也沒超過50個,沒有鮮艷的頭像谷誓,可是每個人我都能清楚記住绒障。
“我大概是老了,記性很差”我看著通訊錄里幾個太久沒有聯(lián)系備注還是ta外號的好看的頭像時候捍歪,喝了小妖杯子里的檸檬水户辱,酸的我瞇起眼睛。
“不全是糙臼,二十幾年里庐镐,朋友太多了,微信太方便了变逃”啬妫”她邊說邊笑了笑我因為酸而張嘴哈氣的模樣。
可能是這樣的揽乱,30個人的諾基亞里名眉,總會隔三差五的和他們發(fā)著一毛錢一條的短信,還會小心翼翼的把這段友誼的見證保存起來不刪掉凰棉,可是啊损拢,微信可以裝太多太多的朋友了,發(fā)信息再也用不了一毛錢渊啰,我們卻不常聯(lián)系了探橱。
很早之前看到過關于微信要推出的“查看不常聯(lián)系好友”功能申屹,那個時候绘证,我有點兒擔心隧膏,因為我害怕在那個列表里見到你的頭像的時候卻叫不出你的名字來。
看著00后表妹QQ里躺著的那些的很好的朋友們嚷那,和她屏幕時常亮起來的不同名字的對話框時候胞枕,真像十年前的我們。
希望微信永遠不要推出來那個功能魏宽,因為我總想假裝我們還是很多年前熟悉的模樣腐泻,你的名字,你的外號队询,還有你對我說出來的第一句話我都記得派桩。
可是前段時間想和閨蜜去寧夏玩,順手給一個以前的朋友發(fā)了條微信:“嘿蚌斩,寧夏最近天氣好嗎铆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是他的好友了送膳。唔员魏,你是不是也因為太久不聯(lián)系想不起來我的名字,把我和那些不得已加上的人一起刪掉了叠聋?
“不把備注改成你的名字是因為這是我們友誼的見證撕阎。”
“其實是因為你懶吧碌补÷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