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年上班在黃城,平時租房住耗跛。
老家在隔壁海城的一個小鎮(zhèn)里很小的一個小村裕照。
我有個借錢會還的朋友,名字叫陳勇调塌,經(jīng)常來我們這邊玩晋南。
他這個人有個特點,依賴我羔砾。
介紹一下他和我吧负间,陳勇是我同村兼小學同學,小時候我白胖姜凄,他瘦小政溃,他很多次打不過我,于是就聽我話了态秧。
我們在田里偷過蔥董虱,塘里偷過魚,山里偷過筍申鱼,堵過猥瑣大叔的煙囪愤诱,掀過風流寡婦的裙子藏鹊。
兩個人一起群毆過隔壁村四五個小孩,也被隔壁村四五個小孩群毆過转锈,更沒少受大人們的左右開弓和男女混合雙打盘寡。
經(jīng)過這么多次一起干壞事和一起毆打的淬煉,關系已經(jīng)不能用鐵門來形容撮慨,應該是鋼門吧竿痰。
只是長大以后,原本白胖的我砌溺,變得瘦小了影涉,而原本瘦小的陳勇,卻變得白胖了规伐。但他依賴我的性格蟹倾,好像沒變。
幾乎每次到黃城猖闪,一下公交車鲜棠,馬上打電話,“阿謙培慌,來接我呀豁陆,我到黃城了〕郴ぃ” 然后盒音,他就去他女朋友那邊玩,去女朋友家馅而,要我開車送過去祥诽。
我說,去見你女朋友還要我這個電燈泡不好吧瓮恭。
他于是每次神秘兮兮的說他女朋友屁股很軟雄坪。
我說是嗎。
他說偎血,你不信诸衔?
我說,你摸過你說了算颇玷。
他說,只是沒你老婆屁股大就缆。
我說帖渠,那倒是。
他在女朋友家玩了幾個小時竭宰,無聊了空郊,又會打電話給我份招,“阿謙,我玩的無聊了狞甚,來接我回酒店吧锁摔。
對了,今天我跟我女朋友買了套二手房哼审,你請我們吃飯谐腰。”這涩盾,我說不是應該你請嗎十气?
他哭喪著說,買房子把吃飯錢都用光了春霍。好吧砸西,我說。
然后玩了一天址儒,他要回海城了芹枷,“阿謙,我要回去了莲趣,送我去車站杖狼。”
老婆有時候就跟我說了妖爷,你同學怎么這么粘人的蝶涩,去車站,就算不會坐公交車絮识,也不會自己打個的嗎绿聘,才幾塊錢,我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的呀次舌。他來黃城幾乎一個月來玩一次熄攘,這樣不是太粘人了嗎?
我說彼念,算了挪圾,他總歸是我兄弟,再說他買房子把吃飯錢都用光了逐沙,哪有閑錢打的哲思。
老婆說:你看看人家還沒結婚就買房子了。
我:…我不敢說話吩案,我知道老婆嫁給我之前我沒錢買房棚赔,嫁過來后也沒提買房的事,我不敢頂嘴。
老婆說靠益,得得得丧肴,你有多少兄弟啊胧后?
不多就三個吧芋浮。我說
像他這樣的有幾個?老婆問壳快。
就一個纸巷。我說
那你有多少女人。老婆問
像你這樣好的只有就一個濒憋。我嬉皮笑臉的說何暇。
傻逼…你還想要幾個?老婆沒說下去
這凛驮,我看著老婆裆站,思忖著晚上要認真做家庭作業(yè)了。
老婆在網(wǎng)上買東西黔夭,支付的時候需要我的手機驗證碼宏胯。有一次她拿了我手機看,哇靠本姥!真巧肩袍,就看到陳勇發(fā)了一張我的初戀照片,然后下面緊接著一段話:你初戀還單著呢婚惫,她很希望有個女兒氛赐。
臥槽!手機怎么搶都搶不回來啊先舷,我老婆立馬語音回過去:你好艰管,我是他老婆,你幾個意思蒋川?
嚇得這孫子不敢回話了牲芋,也不替我解釋幾句,害得我三天上不了床捺球。
這兄弟還能要嗎缸浦,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謝謝老婆不殺之恩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