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爸打了電話钧忽,聊到了獨身主義毯炮,老爸說那個誰誰誰一直說自己獨身逼肯,最后還不是結(jié)了婚。我沒有反駁否副,也許是我太殘忍汉矿,毫無征兆地提出了這么一個無厘頭的話題,嚇到老爸了备禀。
回過頭來仔細翻了一下關(guān)于童年的記憶洲拇,老媽的大嗓門總是讓我想與她保持距離,所以我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一股腦全丟給了老爸曲尸,甚至失戀的時候都是找老爸倒的苦水赋续。可是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告訴老爸我是雙性戀的事實,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沒有完全接受這件事情椒拗。
和老爸聊ADHD主要是針對弟弟领迈,弟弟的癥狀是明顯的ADHD栋烤,讓老爸老媽愁到抓狂。我隨口扯到說我高中同學(xué)學(xué)的是兒童教育我才會了解ADHD,其實我沒有告訴老爸我也是ADHD,我曾經(jīng)偷偷藏起過那些沒有寫完試卷薯嗤,曾經(jīng)也因為一次次無法集中注意力而自責(zé)焦慮,中學(xué)時代的書桌總是亂得試卷滿天飛纤泵,飯卡鑰匙丟過不知道多少次骆姐。這些我都沒有和老爸講過,我怕他自責(zé)捏题,我知道老爸他們愛我玻褪。
我不敢說我有童年陰影,因為和那些真正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比起來公荧,我簡直幸福太多带射,可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些我曾經(jīng)覺得是天大的事情是我自己熬過來的。我不想弟弟和我一樣循狰,當然庸诱,我更不敢說自己是個稱職的好姐姐,畢竟我脾氣暴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晤揣。
?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再懊惱也沒有用朱灿。
? ?最要緊的是硬著頭皮殺出一條血路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