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疫情來得真突然,公婆和我們一起過年后役听,就回不去了颓鲜。
然后,就住一起了典予。
每次灾杰,婆婆就趁我不在老公跟前,在別的房間的時候熙参,說誰家媳婦能干啥干啥有多好艳吠。隔墻有耳,我可以聽到孽椰。聽到了還得裝聾昭娩,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樣。
這種話黍匾,她說了很多次栏渺。
直到昨天,老公聽煩了锐涯,讓她別說了磕诊。
她說那些干什么?難道看到我們夫妻倆吵架就開心了纹腌?
無非就是想讓我老公改變我霎终,因為她發(fā)現她改變不了我。
拜托升薯,您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莱褒,有些毛病你都改變不了,而且人家還會反抗涎劈。我一個沒吃過你家大米的广凸,不是你生養(yǎng)的,輪得到你來管嗎蛛枚?
婆婆曾經在我面前夸過別人家媳婦既能掙錢養(yǎng)家谅海,又能帶娃,還洗衣做飯干家務蹦浦,多么賢惠扭吁。
聽她說那些,我真的很煩,就像數落我很糟糕一樣智末。
動不動就說別人家兒子多有本事谅摄,別人家兒媳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