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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哄石蘭睡覺鸽粉,聽見林颯颯從另一頭的房間里傳來的哭腔:你不要用這樣的表情跟我說話,好不好抓艳?你也不要用這種聲音触机,你要用對石蘭說話的那種聲音,好嗎玷或?
我差點笑出聲來儡首,再想想,又有點心疼偏友。她外婆好起來無下限蔬胯,脾氣上來的時候,又像變了個人似的位他,每句話都充滿嫉惡如仇氛濒。
林颯颯幾乎沒用過奶瓶产场,純母乳喂養(yǎng)到10個月,斷奶后泼橘,給她喝奶粉涝动,用奶瓶她都嫌慢。
我們就給她用一個大碗沖好炬灭,她把嘴巴貼上去就不松開了醋粟,咕咚咕咚直到喝完為止。
因而重归,林颯颯從小就得了一個女漢子的稱號米愿。沒想到,女漢子如此心細如發(fā)鼻吮,對聲音和表情這么敏感育苟。
我再想一層,是不是受我的影響椎木?
我有幾次直接對我媽說過:不用用這樣的語氣违柏。
林颯颯也許還不懂語氣這個詞,也許動了香椎,但是她自己轉(zhuǎn)換成了“表情”+“聲音”漱竖。
我的心疼來自哪里呢?
從我自身的成長經(jīng)歷來看畜伐,心思太敏感馍惹,很容易受傷。
不過經(jīng)過學習玛界,以及自己閱歷的增長万矾,我知道了是否會受到傷害,并不是只取決于內(nèi)心的敏感度慎框。
表面上看良狈,沒心沒肺的人活得更開心。其實笨枯,歸根結(jié)底薪丁,還是要內(nèi)心足夠強大,堅韌又柔軟猎醇。
所以窥突,這一次努溃,我沒有再出面干涉硫嘶,是時候讓林颯颯自己面對各種不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