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澀地說我們是來自新加坡的后搖樂隊 謝謝大家來聽我們的演出
我數(shù)了數(shù) 大家是指34個聽眾
盡管每次曲終了我們都回饋最熱情的掌聲 但始終不能充塞這空蕩的房間
這樣的寂寥讓我想起了去年逼哥來重慶演出 當(dāng)然寂廖的不是逼哥 而是被安排在逼哥前一個表演的張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他演唱了十余分鐘
曲終了 觀眾覺得他應(yīng)該下臺了 眾人呼喊著“逼哥音念!逼哥!”
音樂響起 他的演出還得繼續(xù) 眾人失望地唏噓一片
曲又終了 眾人呼喊著壓軸出場的逼哥 他的音樂再次響起 眾人又送給了他同樣的唏噓聲
我離舞臺很遠 沒能看清楚他臉上是怎樣一種尷尬的表情 但不難猜想對音樂人來說無比榮耀的演出時間此刻對他卻是煎熬
終于他小聲的說一句謝謝作為告別 他在迎接逼哥的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黯然離場
那夜的歡呼與掌聲是與他無關(guān)了
今夜萬圣節(jié) 得意世界人影紛亂人聲嘈雜
但也與他們無關(guān)了
他們只是靜靜地彈奏貝斯為臺下34個聽眾分享音樂
隨便寫寫 還想放張自拍 此處微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