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幫忙帶娃斥滤,媽媽常年和我們住在一起将鸵,最近婆婆也過來一段時間勉盅,所以,第一次顶掉,倆媽媽有了長時間的親密接觸草娜。
婆婆是廣東人错蝴,講一口客家話盐须,普通話說的一般。媽媽是河北人郊霎,一口方言的味道簿透,還好接近普通話移袍。兩人交流起來怎么說呢,常常是雞同鴨講老充,讓人忍俊不禁咐容。比如,婆婆問媽媽蚂维,大意是戳粒,昨天幾點回家的。媽媽可能回來虫啥,早上五點起床蔚约。我經(jīng)常遭遇尬聊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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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常常尬聊涂籽,倆媽碰到憶苦思甜的話題還是一拍即合苹祟,滔滔不絕。比如评雌,一分錢能買根雪糕树枫;掙工分怎么不容易;多少娃都是自己帶景东;婆婆怎么厲害……家長里短海聊砂轻,如果不打斷,頗有航锿拢枯石爛的架勢搔涝。即便對牛彈琴,琴聽多了牛也懂點韻吧和措,我婆婆的故事庄呈,媽媽已經(jīng)能聽得七七八八。
語言障礙有我和老公翻譯還好派阱,飲食差異是倆媽相處的硬傷诬留。婆婆來京水土不服,經(jīng)常上火,常備牛黃上清丸這些藥文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