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劉工過生日(其實她是昨天生日虽抄,但是在上班)走搁,七個人的美好時光,逛吃逛吃迈窟,喝茶聊天私植。
逛街休息的時候,聊天聊著聊著不知道怎么就說到了我和李工大學的四門體育課都選的一樣的车酣,然后李工說我當時網(wǎng)球課成績是班上女生最高的兵琳,考試的時候大多數(shù)是一個男生帶一個女生幾個回合算及格幾個回合算優(yōu)秀的那種,說我是和另外一個女生一起合作考試的骇径,很NB的躯肌,然而我竟然沒有什么印象了。我還一直疑問地問她難道不是乒乓球很牛嗎破衔,因為我小學初中愛打乒乓球清女。最后還找了劉工確認,劉工也說是的晰筛。
晚上吃飯的時候嫡丙,查工男朋友聊一種特別的疼,說我們不能理解读第,被我們的姨媽痛活生生的懟回去曙博。然后大家就說到我平時特別痛,就說到我大學有一次怜瞒,考試在圖書館復習的時候姨媽痛父泳,在三樓廁所門口給李工打電話讓她來找找我般哼,痛的滿臉虛汗,面色蒼白惠窄,起不了身蒸眠,她們打了救護車把我送去校醫(yī)院,還搞的班上差不多都曉得了杆融,真是尷尬啊楞卡,那是我第一次坐救護車,按道理應該是印象深刻的脾歇,然而她們要是不提起蒋腮,我壓根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兒了。
想想離開大學也才三年半多藕各,何以就記不清楚了呢徽惋。就像我記不清楚高中都和哪些人坐過同桌了,有時候會覺得慚愧座韵,怎么自己的青春年華就忘了,不免有點冷踢京。也有一些事情誉碴,記得特別清楚,但有時候跟同學聊起來的時候瓣距,總覺得自己記得得的事情很少一樣黔帕。努力回憶,又常常問自己蹈丸,為什么不記得了呢成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