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辦公室桌上的梔子花要開了篱昔,我等了它好久。
今天我在想始腾,它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州刽,努力往前沖了好久,偶爾想要休息一下浪箭。
昨天回家的時候穗椅,聽著《未見青山老》,走到門口突然就想哭了奶栖。一直是個情緒化的人匹表,生活稍微一絆,我就想著如何結(jié)束宣鄙。
城市的地平線被高樓吞噬著袍镀,這時候我有點想念川西高原,想念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冻晤,想念拉著手一起唱啊跳啊的鍋莊苇羡。
好像在多年前,也曾構(gòu)思過承平年間的故事鼻弧,如今竟然什么也想不起了设江。
或許是真的老了。
他說温数,我在旁人面前總是另一個樣子绣硝,他說那是假的蜻势。開朗是因為害怕孤獨(dú)撑刺,寬容是因為害怕責(zé)怪,樂觀是因為深刻到骨子里的悲觀握玛。
因為我早就把期望放低够傍,才能夠怎么樣都樂觀起來甫菠。
伏在地上的時候,才能夠仰望星星冕屯。
其實我好像沒有任何的想法寂诱,我是說對于未來。我知道我必定會后悔安聘,可還是朝著這條路走下去了痰洒。我害怕改變,焦慮不安浴韭。
其實也不太知道我自己在說些什么丘喻,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是挺糟糕一人念颈。
得不到的不釋懷泉粉,失去了的放不開。
上次看到關(guān)于飛蛾的比喻榴芳,我想嗡靡,或許那就是我自己。
我丟了我的月亮窟感,繞著一盞燈讨彼,日復(fù)一日,月復(fù)一月肌括,年復(fù)一年点骑。
或許虛無,才是薛定諤式的幸福谍夭。
我不知道黑滴,反正哄了二十年,也沒哄好我自己紧索。
對了袁辈,梔子花明天就開了,我明天會好起來嗎珠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