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大山里,住著一對快樂的石頭兄弟睬澡。他們每天在一起聊天固额,看藍天白云還有自由飛翔的小鳥,日子過得很安逸簡單煞聪。
有一天斗躏,山里來了一個采石人,他是一位有著高超技藝的石匠昔脯。石匠看上了這對石頭兄弟啄糙,將他們一起背出了大山。石頭兄弟很開心云稚,都在美滋滋地想著和期待著以后不一樣的生活隧饼,想著巧手的石匠會把我變成什么樣的精美藝術品呢?沒想到石匠問了石頭兄弟一個問題:"你們是愿意我在你們身上隨便刻上幾刀碱鳞,還是愿意我在你們身上精雕細琢呢桑李?",其中一塊石頭說:"你就隨便刻幾刀吧窿给,我怕痛贵白。"另一塊石頭說:"來吧,在我身上精雕細琢崩泡,我不怕痛禁荒。"于是,一塊石頭變成了寺廟里供著的精美的佛像角撞,另一塊石頭變成了通往這座寺廟的臺階呛伴。
千百年過去了,終于有一天谒所,這個臺階不服氣了热康,他氣呼呼地對佛像說:"我們本是兄弟,來自同一座大山劣领,憑什么我被千萬人踐踏姐军,而你卻被人們頂禮膜拜呢?"尖淘,佛像淡淡地對臺階說:"當年你只經過了四刀就走上了今天這個崗位奕锌,而我是經過千刀萬鑿終于雕刻成佛像,有因必有果按迳>"臺階只挨了四刀相對于佛像的千刀萬鑿來說,真是幸福多了趁桃,然而這也注定了它只能做臺階的命運辽话。一時的艱辛和磨礪肄鸽,或許就是為后來的成就做鋪墊和積累,一時的休閑油啤,卻可能永遠只做臺階贴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