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固執(zhí)的以為
真正的詩人是由幻滅中誕生
如果說
詩是為著被補贖的舊愛
那么詩人
就是故事中被虧欠的女子
當銀色的月光再次鋪滿
你來時的路徑
請你相信
我早已痊愈
自慌亂的心
自逃亡的意念
自跋涉在荊棘路途中的征程
自無法掌控的命運
自世間絕對溫柔
也絕對鋒利的傷害
其實我知道
我所處的正是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
所有甘如晨露,澀如黃連的復雜
都交織在心口
我所慌亂的,不是這被打開的疼痛
我所難過的,不是這盛開的短暫
我所逃亡的滤钱,不是這繁復的窒息
生命該遵守的規(guī)則,我都知道
但是乏苦,
所有的憂思還是不請自來
當我打開通往秋天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