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經(jīng)常想東想西拂盯,然后我想到了我的爸爸媽媽,想到了我的哥哥嫂嫂记靡,其實是表哥表嫂谈竿。
表哥,表嫂
那一年我剛上大學摸吠,他們在廈門買了房空凸。我想一個農(nóng)村剛出門的土八路一樣,在他們的新房子里住了幾天寸痢,當時他們還沒有孩子呀洲,還沒領結婚證。
我知道他們是自己上的夜大,他們有個書房道逗,讓我對城市條件之好有些詫異和向往兵罢。
嫂子很自然地跟老媽介紹了她們的新家,他們的客廳里有一個很漂亮的綠植滓窍,電視背景墻卖词。
我不知道他們當時的工作如何,但是想來贰您,他們當時也跟我現(xiàn)在一般的年齡。
那時的愛情拢操,哪有轟轟烈烈锦亦,不過是把生活過成了詩。
嫂子和老媽送我去了大學令境。這是我第一次上雪需要人接送杠园,對我來說,既有新奇也有負擔舔庶,我們在廈大等了很久的車抛蚁。(我一直不知道本部和分校的區(qū)別,直到現(xiàn)在惕橙,才有了一些清晰的概念瞧甩。)
表哥在漳州港工作過一段時間,所以有次去了我們學校弥鹦。他去我們學校幫我提電腦過去修肚逸,我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上,說不出來的感覺彬坏,我覺得朦促,或許他和嫂子就是我以后愛情的模樣了吧……
他們是中學談的戀愛,好像是嫂子主動一點追求的栓始,然后一直到了現(xiàn)在务冕。
我很詫異于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們在我大一的時候去拍了婚紗照幻赚,然后在我畢業(yè)了幾年后才去領的結婚證禀忆。我第一次知道了原來拍婚紗有分內景外景,原來有分服裝幾套幾套落恼,嫂子說拍完累死了油湖,我好像看到他們提著白色的婚紗裙擺,脫下了高跟鞋领跛,穿越著馬路的圍欄乏德。他們的照片看起來很美,夕陽下,那是一個別樣的余輝喊括,仿佛一不小心就到了白頭胧瓜。
我第一次去廈大邊上的環(huán)島路騎自行車,和他們一起一前一后去摘草莓郑什,第一次和他們還有幾個小屁孩還有他們爸媽(第一次見府喳,他們的哥哥嫂嫂)去玩了游樂項目。(雖然我拒絕了)
我的大學一一高心⒄總有故事
我的大學是所獨立學院钝满,因為學費高,人稱貴族學校申窘,因為這個原因弯蚜,我始終對這個學校耿耿于懷,仿佛我是花錢買的學上剃法,而不是自己考上來的碎捺,我不知道我的大學同學,他們有多努力贷洲,我只知道我在揮霍著我的青春收厨。
那時的燒仙草一杯兩塊,畢業(yè)時已經(jīng)漲到了三塊五优构,我是我們宿舍最后一個走的诵叁,除了一個大我一歲的學妹。我們在宿舍門口合了張影钦椭,在樓梯處黎休,樓下的草坪拍了照。如夢醒一般玉凯。
我們大學里势腮,有個同學進來的時候清純無比,畢業(yè)的時候有些妖嬈漫仆,(據(jù)說在一家網(wǎng)店當模特捎拯,平常很少回學校);有個同學一直很有個性盲厌,不署照,應該是骨子里透露著一種倔傲與不咎,軍訓時就有人給她送花吗浩;有個同學建芙,和網(wǎng)上認識的朋友談起了戀愛,有個朋友懂扼,在大四的最后一學期脫了單禁荸。我一直詫異于她們的人生怎么能如此富有戲劇性右蒲,不想所有的故事都來源于生活。
我的舍友
我一直死命的往外宿去抓赶熟,不想瑰妄,我們的宿舍就是一部精彩的人生劇。我的舍友映砖,一個是杭州某高校高干的外甥女间坐,父親做房地產(chǎn)生意,一個是重慶某服裝城一老板娘的女兒邑退,據(jù)說從小到大丟了十幾部手機竹宋,以至于大學一次丟了手機很習慣而自然地找了同學借錢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那個杭州的舍友地技,大學談了個男朋友蜈七,是我們上一屆的,同專業(yè)同一個社團乓土,據(jù)說大學時帶著男朋友去見了父母宪潮,后面畢業(yè)了雙方說好各自可以再找其他人溯警。
那個重慶的舍友趣苏,父母因為她上了大學一時情感無以寄托,在她大二的時候又生了她弟弟妹妹(一對龍鳳胎)梯轻。我們深夜還在宿舍談論著要給他們取什么名字食磕。
還有一個床位,因為之前同專業(yè)的福州女生轉專業(yè)搬走了(平常也很少回宿舍)喳挑,第二年搬來了一個藝術設計專業(yè)的學妹(年紀比我大一歲)彬伦,不知道她到底談了幾個男朋友,只知道她后來也是經(jīng)常不回來伊诵,然后有好幾次在半路上喝醉了酒路都走不穩(wěn)单绑。有一次,直接在宿舍喝開了曹宴,52度的二鍋頭直接喝了一瓶多搂橙,半夜起來吐得一塌糊、稀里嘩啦笛坦。
所以区转,誰的人生沒有幾個故事呢,只是不愿意說罷了版扩。
愛情不過你最終等來了那個人废离,然后你做了自己人生的一一主角
有一個同學,直到畢業(yè)時我才知道她嘻嘻哈哈的背后有著對生活的一往情深礁芦,那個割了雙眼皮的朋友蜻韭,那個追著東方神起的朋友,那個喜歡王力宏的朋友,那個如瑞麗女生的廣州女孩湘捎,那個后來去了南京的朋友诀豁,那個留在了廈門的新疆女孩,那個回了家鄉(xiāng)的安溪妹子窥妇。舷胜。那個嫁給了廈門人的她……那個人如愿出了國,那個人如愿找了個疼她的老公活翩;把自己活成了主角烹骨;那個人,最終還是嫁給了愛情……
表哥后來因為經(jīng)濟糾紛坐了牢材泄,三年時間里沮焕,每次表嫂都會帶著小孩的照片去看他,然后和外人說爸爸出國了拉宗,和小孩說爸爸很想他峦树。一有機會打電話就讓他們通話,每次看完爸爸后都自己買東西給孩子旦事,時不時說是爸爸寄來了魁巩。我說,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家教姐浮,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谷遂,保護住了孩子幼小的心。
表哥說我文筆好卖鲤,我并不覺得肾扰,我想把他們的故事寫出來,因為蛋逾,那是成長路上的印記集晚,而每一個作家心底都有一雙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