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冷色調(diào)都會讓人覺得冷,反而可能讓我心生某種暖意户誓。
對話是件麻煩的事饼灿,很多言語到了嘴邊就成了算了沒事。我是個能跟你廢話連篇的人帝美,可除了見面能把話說的滿天飛碍彭,很多時候我還是不愛說話。盡管這樣悼潭,我留給人們的第一印象還是滔滔不絕庇忌,盡顯傻樣。很多時候舰褪,我都不知道怎么改變這個局面皆疹,因為習慣了這樣的狀態(tài),因為別人也知道了這樣的我占拍。于是在我說著我抑郁的時候幾乎沒什么人相信略就,反而會說你那么開朗有什么心情抑郁啊软族。可能真的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残制,畢竟有人告訴我說針扎在每個人身上的重度是不一樣的。
我寫不出優(yōu)雅的文字掖疮,正如我唱不出好聽的歌曲初茶,然而總能看到閃閃發(fā)光的人和事。人們都說要有信仰浊闪,那無非就是不甘恼布。不甘現(xiàn)在的模樣,不甘這樣不了了之搁宾。這樣確實是狼狽的折汞,因為你明明知道自己不甘,卻一如既往的活著盖腿,至少我覺得自己是這樣的爽待。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精神崩潰翩腐,因為我是精神至上鸟款,然而卻覺得自己的精神不在這里。所有的人都說我們要適應(yīng)社會茂卦,因為改變不了社會何什。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適應(yīng)社會,沒有人去改變社會等龙。果然处渣,人的執(zhí)念是恐怖的,不然自己的想法怎么會這么奇怪蛛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