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園躺在床上玩筆記本,看到趙雷的新MV——《十九歲》线定。
我要學吉他,只有吉他才配得上我的憂傷氣質确买。陳放園忽生感慨斤讥。
你見過會憂傷的胖子嗎?嚴東西手里玩著王者榮耀湾趾,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芭商,卻是用嘴打出了最高輸出。
這已經不是陳放園第一次想掐死嚴東西了搀缠。當年剛在一起的時候铛楣,有一次吃飯,隔壁桌在說著什么——不管多恩愛的夫妻艺普,一生中總有兩百次想掐死對方的想法簸州。
如果可以量化,那時候聽到這種說法的陳放園有多驚訝呢歧譬,就好比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陳放園的體重岸浑。可是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陳放園覺得兩百次恐怕是保守數(shù)字缴罗。
說到陳放園的體重助琐,向來是一個謎!
最近恐怕得有200了吧面氓!這個問題還是嚴東西最有發(fā)言權了兵钮,畢竟,敵軍在到達戰(zhàn)場前的那三十秒還是可以干很多事的嘛舌界。
……比如說懷念一下自己的十九歲掘譬。
陳放園聽著趙雷的《十九歲》,很難不去回想自己的十九歲呻拌。
如果沒有記錯葱轩,那時陳放園只有十九歲。
他抽煙喝酒燙頭藐握,他唱K燒烤包宿靴拱,可是他瘦!所以猾普,那時候他很憂傷袜炕。所以他抽煙的時候聽樸樹,喝酒的時候唱送別初家,唱K的時候笑著偎窘,燒烤的時候哭了乌助,包宿的時候累了,燙頭的時候燙了頭陌知。
想到這里他托,他忽然想起來,那時候他嘲笑過一個胖子仆葡,原因好像是那個胖子竟然也說自己憂傷赏参。哈哈,胖子也配有憂傷浙芙?
今時今日登刺,原話奉還,總是這樣嗡呼,報應不爽纸俭!
人總會變成自己討厭的模樣吧。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南窗。
其實你當年討厭的揍很,可能其實是你當年沒有領悟的,而成長啊万伤,就是一門不斷有新領悟的過程吧窒悔。
所以聽著車子后備箱里的酒瓶哐當哐當,兩百斤的陳放園忽然想給陳爸爸打個電話敌买。
喂简珠,兒子,怎么啦虹钮?沒錢花了聋庵?
哦,沒事……
沒事我掛了啊芙粱,在打麻將呢祭玉。
額,算了春畔,你打點錢吧脱货。
哦,哦律姨,明天打……哎振峻,等等撵枢,碰涝动!
……
所以我說嘛,男人之間蟹略,廢話就不用說了缓淹。
那就不說廢話了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