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園情
如夢如幻 如露如電
情之一物 啼笑因緣
桃花最鮮 人面最艷
是情是怨 是思是憐
故人歸來 東風不辨
粉壁青苔 字里行間
只見桃花 不見人面
我有相思 不增不減
盼見沈園 怕見沈園
竹馬已老 青梅已謝
曾經(jīng)滄海 而今桑田
不如不見 不如懷念
盼見沈園 怕見沈園
鳳釵依舊 滴漏已倦
覆水難收 破鏡難圓
不如不見 不如懷念
盼見沈園 怕見沈園
不如不見 不如懷念
注:沈園在今浙江紹興。八百多年前轨香,南宋詩人陸游和唐婉伉儷情深忽你,卻被迫離異。后兩人邂逅于沈園臂容,陸游感慨悵然科雳,題《釵頭鳳·紅酥手》詞于壁間根蟹,極言“離索”之痛。
對于熟悉中國古典文化的對八百多年前南宋詩人陸游和唐琬的凄美愛情應該有所了解糟秘。陸游所題《釵頭鳳·紅酥手》極言離索简逮,唐琬見而和《釵頭鳳·世情薄》,情意凄絕尿赚,鄧超予在一次杭州踏青采風的路上途徑紹興路過了沈園散庶,想到陸游和唐琬二人伉儷情深卻被迫離異的動人故事,超予一時心中感觸凌净,遂寫下了這首詩悲龟。
宋時須按照已有詞牌之字句定額、聲韻安排等格式冰寻,然而自從白話文運動须教,徐志摩等名家的新式詩歌在民間廣為流傳,后世詩人依然很少填詩了斩芭,不過鄧超予自小在母親的熏陶教導之下轻腺,醉心文學,最喜歡唐詩的豪情和宋詞的韻律溫雅划乖,于是養(yǎng)成了閑來無事就喜歡填詩的習慣贬养,于是有了《沈園情》。
如今的沈園依舊碧水湯湯琴庵,楊柳依依误算,可是佳人卻已不再,空留兩首釵頭鳳细卧,在歷史的塵埃里靜臥生香尉桩,只剩道不盡的深情筒占,依舊纏繞在眉間心上贪庙。
梅花翩落,無言靜默翰苫,暈染了寒色止邮,空負了流年。只道物是人非奏窑,韶華難在导披。掩卷靜思,仿佛看見年輕的陸游急疾書畢埃唯,一擲柔毫撩匕,早已肝腸寸斷,泣不成聲墨叛;仿佛看見才華卓絕止毕、柔情似水的唐琬模蜡,一雙秀美哀傷的眼睛深情回眸凝視。
沈園的桃花開了又謝扁凛,沈園的燕兒啊來了又去忍疾,那春風中的紅酥手,那琥珀色的黃騰酒谨朝,唐琬那深情的一瞥卤妒,任憑時光老去,記憶永難磨滅字币。
沈家園里花如錦则披,半是當年識放翁;也信美人終作土纬朝,不堪幽夢太匆匆收叶。如有來生,愿有來生共苛,我想判没,這應是他心中最后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