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塵世的每一天都像一個夢。天亮了愧捕,便入夢了奢驯,天黑了,就從白天的夢里醒過來次绘,再進入夜晚的夢瘪阁。我就這樣在不同的夢與夢之間穿梭不停撒遣。
夜晚的夢通常是獨立的,每一天都不一樣管跺,甚至于自己根本記不住义黎。但白天的夢可就不一樣了。有時候豁跑,它是連續(xù)不斷的廉涕,第二天還繼續(xù)做著前一天的夢,第三天也依然在繼續(xù)……可是就在我以為可以一直這樣持續(xù)下去的時候艇拍,有一天它突然就醒了狐蜕,真的就是突然之間,以至于我根本反應不過來卸夕。我還穿著那個夢里的衣服层释,還聽著那個夢里的歌,天空大地娇哆、日月星辰都還是那個夢里的樣子湃累,可我知道,清楚地知道碍讨,那個夢醒了治力。是什么不一樣了呢?是你勃黍?是我宵统?
在這不長的小半生里,我做了幾個白天的夢了覆获?連我自己也數(shù)不清马澈。只是今天抬頭看天的時候,突然覺得好累弄息。
不知為何痊班,我總能從身體里抽出一個小人兒,站在最高的山頭摹量,看著我自己涤伐,看著自己哭,看著自己笑缨称,看著自己在一個個夢里來回穿梭凝果。然后兀自心疼那個忙碌、勞累的自己睦尽,可是卻幫不上忙器净。
夜很深了,我該醒了~~晚安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