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感冒了,本來不想打電話給媽媽上真,但后來還是打了咬腋,因為咳嗽好幾天都沒好,更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感冒了睡互,一定要媽媽來心疼一下我。
電話打通了陵像,跟她閑聊了幾句就珠,她才感覺到我的不對勁了,問我怎么咳得那么厲害醒颖,是不是感冒了妻怎,開始囑咐我要到藥店去買止咳糖漿,該吃什么藥泞歉。
也就是那一刻逼侦,我深深感受到自己是被關(guān)愛著的。
其實從上大學(xué)到現(xiàn)在我跟媽媽的通話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腰耙,一般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我都不會打電話給她榛丢,以至于每天跟家人通話,并且每周末還會回家的室友都問我——怎么不見你給媽媽打電話的挺庞。
有時候不是不愿意打晰赞,而是每次給她打電話,不是沒有人接选侨,就是通話時間特別短掖鱼。
她每天都會很忙,從小到大援制,我看到的她一直都是忙碌著的戏挡。除了去外婆家和節(jié)日里拜訪親人外,我從沒見過媽媽跟朋友出去約過晨仑,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我們這個家里褐墅。
以前爸爸來深圳打工,家里就只有媽媽一個大人寻歧,每天為了補貼家用掌栅,她總是會加班到晚上十點半才回家。
還記得那時的我們每天晚上寫完作業(yè)就跑到樓下看電視码泛,那時候華語衛(wèi)視的臺劇是我們的最愛猾封。于是像跟媽媽捉迷藏一樣,一聽到巷口媽媽踩著的舊單車響起來的咔咔聲噪珊,我們就立馬關(guān)掉電視晌缘,關(guān)掉燈跑回房間假裝入睡齐莲。
其實媽媽只要一摸電視機便知道我們剛剛離開。
后來我們漸漸長大了磷箕,爸爸也背著他那熟悉的單肩挎包选酗,領(lǐng)著一袋袋的零食回家了,說好以后不再出門岳枷,就在家附近打工芒填,媽媽也開始沒有那么忙了。
每天下午從學(xué)锌辗保回到家殿衰,一聽到爸爸那熟悉的摩托車聲,媽媽的舊單車咔咔的聲音盛泡,這一天就進入了晚上闷祥。
再后來,我高中畢業(yè)了傲诵,爸爸病倒了凯砍,媽媽又開始變得更忙了,她辭去工作全身心照顧著爸爸拴竹。
在醫(yī)院的時候悟衩,醫(yī)院、家兩點一線殖熟,現(xiàn)在康復(fù)期局待,她每天早起做好早飯,等爸爸吃完就推著他去診所針灸菱属,不管下雨天還是晴天钳榨,那條掛在輪椅上的毛巾都是濕的。
媽媽是屬于那種做事不急不慢的人纽门,說話也是薛耻,性格也是極好,極少會看見她生氣赏陵,也從沒有見過她抱怨過什么饼齿,不管是弟弟,還是爸爸蝙搔,她都努力去接受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一切缕溉。
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初醫(yī)生遞過來的那種病危通知書媽媽的表情,我還是會覺得難過吃型,我無法想象她當(dāng)時的感受证鸥。
前幾天快到媽媽生日了,因為不在她身邊,我跟姐姐商量著要給媽媽買點什么枉层,那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了解媽媽泉褐,我不知道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鸟蜡,而每次詢問媽媽有什么需要的膜赃,她的第一反應(yīng)總是爸爸需要什么。
我是一個比較獨立的人揉忘,從上學(xué)開始我就自己的事自己做跳座,學(xué)習(xí)上的事情從來不需要她來操心,就連學(xué)校的家長會我也從沒有讓她參加過癌淮,生活上也是躺坟。
上大學(xué)之后除了偶爾的短時間通話,就只有節(jié)假日在家里跟媽媽待在一起乳蓄。她很忙,很少會坐下了跟我聊天夕膀。
她生日的前一天大姐跟我和二姐三個人開啟了群視頻虚倒,媽媽也坐在旁邊跟我們一起聊天,那天二姐問她需不需要買件衣服产舞,天氣涼了魂奥,該備件外套,媽媽可開心了易猫。
我想耻煤,若媽媽沒時間給我打電話,那我便需要主動點准颓。一次通話的時間短哈蝇,我可以多打幾次。
以前攘已,爸媽的一句批評就想離家炮赦。
現(xiàn)在,一受委屈就想立馬回家样勃。
求學(xué)在外吠勘,在家呆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可每次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媽媽的聲音峡眶,即便是每天兼職結(jié)束剧防,一個人走在路上也會覺得值的,因為不管我做什么決定辫樱,媽媽都是第一個支持我的人峭拘。而我,也想好好努力,讓她在別人面前可以很驕傲地說起自己的女兒棚唆。
不知道出門在外的你們有多久沒有見到爸媽了暇赤,最近有沒有打電話回家?如果沒有宵凌,現(xiàn)在就拿起電話怎么樣鞋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