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ex分了兩年了渐扮,這兩年都是一個人掖棉。
朋友們都說現在太孤獨膀估,可能會憋出病蹬铺。我說褐桌,再等等吧香伴,等感覺來了我一定好好把握。
于是這一等即纲,就是兩年。
今天同事終于忍不住問我乡洼,是不是在等誰匕坯?我笑了笑給她講了我的故事。
截止到25歲為止锹雏,不算我那個把我拉扯大的老媽,我一共愛過一個人礁遵。
L小姐是我的高中同學采记,準確的說我們只做了一年同學。
我初中的時候學習很差兼砖,中考失利被爸媽送到了一所縣里的寄宿中學讀書既棺。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我沒法適應半軍事化的管理,經常發(fā)燒感冒丸冕,晚上著涼了上吐下瀉搞得一個宿舍沒法清靜。
L姑娘和我情況一樣眼姐,比我更糟的是,本來就不喜歡和別人交流的她在陌生的環(huán)境開始變的有點兒自閉竟贯。她后來和我說逝钥,那是目前人生最最艱難的一段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