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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相傳,一把鑰匙只能開一把鎖岸更,一鎖分為二體,通常男人佩戴鎖谭企,女人佩戴鑰匙评肆,鎖和鑰匙的上面债查,分別刻有‘心’型標記瓜挽,有的則是刻人的名字。
今年國慶去貴州梵凈山爬金頂?shù)耐局芯贸龋宦飞峡匆娏嗽S多掛在懸崖鐵鏈上的鎖。有點是剛剛掛上去的颠放,光滑如亮吭敢;有點是掛上去很久的,銹跡斑駁鹿驼,承載沉淀。無論是新鎖還是舊鎖因為緣分畜晰,她們齊聚于此;我們?nèi)艘惨粯永吧m互不相識块蚌,因為緣分闰非,我們相聚峭范。
懸掛在深谷上空,聽風聲辆毡,聽雨聲。嵌套在鎖鏈上舶掖,10年,百年访锻;有人把鑰匙帶回珍藏闹获,有人把鑰匙扔入深谷。而我屬于前者龟虎,把鑰匙帶回來了。多年后鲤妥,我是否找到自己留下的鎖拱雏?
我是一把鎖
我是一把銹跡斑駁的鎖
我自遠方而來
我到遠方去
如果
生命是一場
找尋的過程
愿你找到那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