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樓下的賓館里死了兩個人拐云。我聽烤湯包店里的老板說一個是嵊州人,另一個是寧海人近她。一男一女叉瘩,男的20多歲,女的30多歲粘捎。因為這些外地來的比較窮薇缅,然后在這里開了一個房間,在里面弄點燒烤吃吃晌端,最后因為窗門緊閉捅暴,一氧化碳中毒死了。
除了荒誕咧纠,在這個奇葩的社會里蓬痒,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不了這種事的感覺,我還感到一種世事無常漆羔,一種悲天憫人的莫名情緒梧奢。
然后昨天晚上我老媽飯后去跟樓下的阿姨們交流了一下狱掂,他們說的版本是燒炭自殺,抬出來的時候亲轨,一男一女摟在一起趋惨。然后我又覺得很荒涼价捧,世界上真還有這種愛情藐吮,比死還冷的愛情。是熱烈還是情真意切浇垦?
第三個版本是同事們說的蹦锋,兩個男的兆沙,具體怎么死,就等公安局查明真相了莉掂。
這幾天我一直沒什么話說葛圃。或許是我不想說憎妙,或者說出來库正,感覺沒有什么比較大的意義±逋伲可幾天不說話褥符,已經(jīng)憋得慌了。
我現(xiàn)在的生活很隨意阅嘶。隨意的看電視劇属瓣,隨意的打游戲,隨意的練會兒琴讯柔,隨意的規(guī)劃一個理想,而從沒有一個真正的計劃被真正的實施過护昧。也從沒有一個真正的目標魂迄,被真正的實現(xiàn)過。
我想讓我的寫作與現(xiàn)實交融惋耙。我想讓我的情緒不被寫作左右捣炬。
的確,我以前寫小說的時候绽榛,情緒上會比較容易激動湿酸,容易多想,容易暴躁灭美。而事實證明的確如此推溃,而事實證明,隨著年齡的上去届腐,隨著我再也沒有寫作铁坎,隨著可交流的人越來越少蜂奸,隨著玩音樂,并沒有什么起色硬萍,我一樣容易胡思亂想扩所,一樣容易暴躁。所以何不試著每天堅持寫作朴乖,即使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流水賬祖屏。
或者我得把身邊的人寫下來。一個又一個他們的真實的故事买羞,他們的真實的說話方式衣著體態(tài)赐劣,以及八卦他們的故事。
不必那么頹喪哩都。如果要去天堂魁兼,何不快樂的去呢,如果要去地獄漠嵌,何不尋盡人間歡樂再下地獄呢咐汞?